何雨柱望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真正理解了这个时代的人的思维。
于莉会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带有调戏的意味么?
不,她知道的很清楚。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都是因为在珍惜的大白兔奶糖前,被占一些口舌便宜便不算什么。反正她也没真的损失什么。
当然,在有些人心中,这又是不可触碰的底线。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都在一念间。
正在他思考间,一大爷易中海终于从房间出来了,一看到这一幕就顿时怒了,将两人分了开来。
“都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都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易中海将两人训了一顿,面对迎上来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是低叹一声,沉默不语。
“一大爷,棒梗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你给个说法啊。”
秦淮茹看到他的脸色,心中就是一急,带着哭腔的催促。
昨晚加上今儿白天,她可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天,都是以泪洗面,生怕棒梗在里面受了委屈。
“淮如,棒梗这事,难办啊。”
易中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今儿豁出老脸跑去保卫处探班棒梗,仗着八级工的面子,人是见到了。
但是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保卫处的人还是不能通融,说一定要让他接受三天的思想教育。
“一大爷,您是八级钳工,德高望重,在厂领导那里都说的上话,难道您的面子他们都不给吗?”
秦淮茹不死心的问道。
易中海听了,欲言又止,隐秘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他想起了陈松对自己说的话。
“易师傅,实话跟你说吧,棒梗这事性质太恶劣了,小小年纪就敢动厂领导的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也就是我昨天将红酒叫花鸡端给杨厂长尝了,他很满意,知道棒梗和何师傅是同一个院子里的,这才高抬贵手,没有追究。”
“你们呐,好好感谢何师傅吧,要不是他的话,棒梗没个十天半个月甭想回去。”
体悟着陈松话中对何雨柱的推崇,和对自己的敷衍,易中海五味杂陈,不知不觉,整个院子都开始要接受傻柱的荫蔽了吗。
“原来柱子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们。”
一大娘在旁边感慨。
一开始她也以为何雨柱说的是风凉话,没成想都是真的。
“中午跟老陈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我忘了早点告诉你们了。
放心吧没事的,老陈答应我不会让棒梗在里面受委屈,饭也能吃饱,和家里没什么两样。”
何雨柱将大白兔奶糖扔给了于莉,闻言淡淡的说道。
这是真话。
他没有叫陈松刁难,也没有故意给棒梗求情,一切都是按流程走。
当然,陈松肯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从轻处罚了的。
这事何雨柱明白,院子里的人听了也能猜到,毕竟陈松处罚了棒梗,还会特意跟何雨柱打个招呼,这面子大了去了。
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就有些不同,原来不知不觉间,傻柱已经混的这么开了啊。
连保卫处都会给他面子。
这可是一大爷都做不到的事啊。
贾张氏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左右打量,最终接受了这个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实,那就是在厂里傻柱的话比一大爷管用。
“柱子,看在婶平时对你好的份上,你就出出面帮帮棒梗吧,婶子求你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就扑通一声朝着何雨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