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却是毫不退让,“我不管,三十二块钱,少一块都不行,不然我就报警了。”
气氛僵持下来,变得很微妙。
贾张氏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就嚎啕大哭,
“棒梗啊,奶奶对不住你,都怪你爸死的早,奶奶又没本事,不能让你吃饱饭,才会弄鸡吃。
全都怪我啊,我怎么不去早死呢,少我一个人就能让你吃饱饭,你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了。”
“许大茂,棒梗也是饿得极了,他还小,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怪他,要不然你把我的老命拿去。
反正我老公没了,儿子也没了,现在孙子的名声也保不住了,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啊,干脆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跪在许大茂面前嚎啕大哭,就要给他磕头。
却被许大茂不耐烦的推开,
“贾张氏,我又不是何雨柱,你别给我来这套,要么赔钱,要么送棒梗进局子,你自己选。”
许大茂故意将‘何雨柱’三个字念得很大声,贾张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心想对啊,许大茂的三十块钱损失不就是给了何雨柱么,只要他不拿这份钱,自家也不用赔这么多了。
举手之劳的事情他不会不同意吧!
不过这事还得媳妇开口。
贾张氏人老成精,又对着秦淮如哭叫,
“淮如啊,你救救棒梗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要是进了局子,这辈子就全都毁了。”
秦淮如也苦着抹泪,“妈,我也想救啊,可是我没钱。”
“要不然你求求傻柱,只要他不收许大茂打赌的三十块钱,许大茂就不会收咱们三十二块钱了,是吧许大茂。”
许大茂隐晦的扫了一眼何雨柱,大声道:
“对,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我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非要逼你家家破人亡,要是柱子能退回我的三十块钱,你们只要给我两块鸡钱就行了。”
何雨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一院子的禽兽,好嘛,兜兜转转,又绕到了自己身上。
把三十块钱给回许大茂,自己被白白冤枉一回不说,好名声还全被许大茂得了;
要是不同意呢,棒梗进少管所就是自己造成的,直接得罪死了秦淮如一家不说,名声也能臭大家,毕竟送小孩子进少管所这坏名声确实太难听。
何雨柱都懵了好嘛,他发现,自个经常因为三观正常而和这些禽兽格格不入。
自己这是被他们架在火炉上烤了啊。
看来刚才自己骂的还是不够狠,这一院子的人还是不长记性。
索性,这下子吃瓜群众没有哪个敢凑热闹了,全都静静的站一边看好戏。
噗通。
秦淮如冷不防的对着何雨柱跪下了。
“柱子,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棒梗一马,他还只是个孩子,不能进少管所啊。”
泪水一滴滴的从脸颊滑落,配合她哀怨的气质,真真是我见犹怜,摄人心魄。
看到情况,二大爷又觉得自己行了,自己该醒过来了,自己也该说些什么了,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柱子,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还要说,收手吧,你总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唯一的儿子也进少管所吧……”
“住口!
无耻老贼,枉你五十又三,一生寸功未立,只会捧高踩低,趋炎附势,助许为虐。
一条断脊之权,当此煌煌大世,高天朗日之下,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何雨柱一看是他顿时乐了,都不用重新组织语言,复制粘贴不管不顾的喷了过去,丫的残血拉二胡,反了天了你。
院子里传来捂嘴偷笑的声音,还蛮大,二大爷脸皮子臊得慌,顿时感觉自己醒来的过早了。
“他爹!”
二大娘惊呼一声,二大爷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