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聪明,知道傻柱垂涎秦淮如,可以利用这一点让傻柱心甘情愿的顶罪。
就故意颠倒黑白,说傻柱想偷酱油却怕犯法,就故意指使棒梗去偷。
秦淮如一听,气都炸了,急匆匆的跑来拿何雨柱出气,要他承认指使棒梗偷的东西,不要让棒梗进保卫处。
“好了秦淮如,事情我都弄明白了,你要是不想听就继续撒泼吧。”
何雨柱明白了来龙去脉,恨不得打许大茂一顿,这家伙还真是个搅屎棍。
“那,那你说。”
秦淮如见何雨柱冷淡的很,自己的泼也撒不下去,就坡下驴的摸了摸额头的鬓发。
“这件事呢,是这样的……”
何雨柱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还叫厨房里的人作证。
这下秦淮如哪还不知道自己被许大茂利用了,但是她更关心的是儿子棒梗真的偷了酱油,会不会被送进保卫处。
心慌意乱间,瞥了何雨柱一眼,计上心来。
眼圈一红,顿时泪眼涟涟,
“傻柱,我该怎么办呀,棒梗这孩子才十二岁,要是查到偷了东西,名声就全都毁了。”
“要不,要不傻柱你就承认是你指使的好不好?”
秦淮如抹了抹眼泪,
“傻柱,姐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姐这一次,姐一个妇道人家……”
要说秦淮如那确实是长的美。
细皮嫩肉,皮肤白净。
更特别的是,她有一股子别人所没有的女人味,柔弱,我见犹怜,特别抓人,眼泪珠子一滚,就是百炼钢到了她手上也得化成绕指柔。
不过何雨柱这下是肺都气炸了。
什么意思,你担心儿子名声受损,就他么让我承担责任,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棒梗是人,我何雨柱就不是人。
都是爹妈生的,凭什么老子要让着你。
“秦淮如,亏你想得出来,让我给棒梗顶罪?
滚,麻溜的给我滚出去,气死我了。”
何雨柱已经不想跟这种人讲话了,抓住她的手臂就要让她走。
“你干什么,傻柱你弄疼我了?”
秦淮如娇嗔的甩开手臂,半是幽怨半是失落的道:
“傻柱,你今儿怎么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冷血无情,看着棒梗他……”
“好了秦淮如,你别说了,再说老子抽你!”
何雨柱终于忍不住要跟她争辩一下,要不然他觉得自己会被气死,
“秦淮如,都是成年人,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体面,但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
好吧,今儿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何雨柱笔直的看着秦淮如,
“棒梗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凭什么给他顶罪?
这事跟我屁关系没有,老子好好的喝着茶水唱着歌不香么,我是疯了才给他顶罪,我疯了么?”
“傻柱你……”
秦淮如愕然的看着何雨柱,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诛心。
一时间眼泪就唰的涌出,在脸上滑过,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秦淮如,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给你一个错觉,觉得只要你滴两滴眼泪,我就会傻乎乎的给棒梗顶罪。
不过,这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
今儿咱把话说明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吧。”
“马华,死哪去了,送客!”
何雨柱高喊一声,马华这厮来到秦淮如身边,细声细气的请秦淮如出去,
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的何雨柱差点踹他一脚,太特么丢人了,老子放条狗都比你有效果。
他不想再看了,转身就要离开,蓦然,后面传来一声杜鹃啼血的哀鸣,
“傻柱!”
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何雨柱一个哆嗦,都差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