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好。我想参选族长,如何报名?”
“喏,在哪纸上写上自己名字即可。”
这族人趴在桌上睡觉,见有人询问,头也没不抬。
重毅心想。
“参选族长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们不让呢,嘿嘿,那正好,省的我费口舌。”
拿起笔来刷刷就在纸上写上了‘大黄’两个大字,还特意标注了:公。
怪不得如此散漫呢,原来这纸上加上大黄才两个姓名。重炯是谁?
“你好,请问这重炯是谁啊?”
“你这人,是我族之人吗?连三叔公的名讳都不知道,不会是那渔村的人过来捣乱的吧?”
“哦!原来是三叔公啊,知道知道,谢谢了啊,我先走了。”
“奇了怪了啊,大家都不想当族长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让了?真不想当,你们争个什么劲。”
重毅纳闷的很,全族少说也有百来号人,咋就那三叔父一人的名字在上面,其他人没想法做那族长?管他呢,反正自己也不想做,就是纯粹想恶心恶心他们。事已做完,重毅就领着大黄往外村走去。
到了村口,大黄就止步不走了,任凭重毅怎么许诺好处就是不听,见它趴在地上装死耍赖,重毅也没办法,丢了一颗淬兽丸给它吃了,就随它去了。漫步进了村口,本来是想找小猴子他们玩耍的,重毅却被一张跟议事堂门口一样的桌子吸引了,怎么这也有呢?
桌前也有一个村民,看样子也是负责记录的。
“嘿,兄弟,你这也是报名的地方吗?”
重毅说话学着安叔,一开始都市井江湖的切口。
那村民看着他好笑,仔细一看原来是少岛主,只是现在当不得这样叫了。
“哦,原来是狗儿啊。你几时回来的?那天见你掉下崖角,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是啊,我将死之际,老天见我可怜,又让我回来了,你还没说这是做什么的呢?”
好啊,原来一口一个少岛主,现在新人胜旧人,叫我狗儿了,那狗儿是你叫的吗?
小心我放狗咬你。虽然重磐给重毅取了个贱名‘狗儿’,但不是亲近之人,很少有人这么叫他。他自己倒不以为意,狗儿狗儿的自己这么唤着。但外村之人一般都尊称他少岛主,很少叫他贱名。
“这嘛,你没看那牌子吗?这是离岛岛主报名参选之处。”
看来父亲是真有意把那岛主,族长之位让出来了。重毅心思一转,已然有个大概的判断了,估摸着这岛主之位也只有一人参选,望那纸上一看,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原来那纸上也只有一个名字,康伯。
康伯为人亲善,待人诚恳,在外村有极大的威望,很多事情都是以他为首,看来岛内各方已形成默契。岛主,族长,门主之位虽然诱人,但也不是人人可以当的。外村人数占优,如今可以翻身做那离岛主人,团结一致选了康伯出来,估计重族族人自知无力争那岛主之位,所以没人到这录上名号。
至于重族族长,为何只有三叔父参选,也是那三叔父经营多年,本身就是旁支代表,对那族长之位是势在必得了。只是那重吾门主,又是在哪报名参选呢。
康伯是小猴子的爷爷,对自己也不错,好多次自己被村内公狗追的走投无路,都是康伯解围,而且从来不因自己有疾轻视怠慢。算了,这岛主之位,我就不争了,给他吧。
重毅感觉自己义气为先,把这岛主之位拱手相让,一定要找那小猴子,让他感激感激自己。
不过找了半天都不见小猴子那群玩伴,不知去哪撒欢了。算了,明天再来找他们。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没问父亲呢,那老小子瞒了这么久,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回家一看,父亲和平安叔皆已醉倒在桌上,屋内一片狼藉,酒菜撒了一地。看来暂时是问不成了,难得他们如此高兴,重毅就把简单收拾了下,回自己屋内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重毅就被一阵锣声吵醒了,去了父亲屋内,发现他与平安叔皆不见,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听见门外吵闹,重毅也出了议事堂。
“乖乖,什么时候离岛有这么多人了?重毅出门一看,只见议事堂外人声鼎沸,乌泱泱的全是人。幸好当时议事堂修建的时候,寻了岛内最大一片空地,不然还真容不下这么多人。
不知何时,空地正中搭起了一个台子,大伙都围在台子周围,台上摆了十几把椅子,正中坐的正是自己的父亲重磐,然后是两班人员对面而坐。左边为首坐着三叔父及重族族人,右边为首坐着以康伯为首的外村渔民。重毅身材瘦小,看不清里面情况,正要寻找个合适的地方。
“狗儿,狗儿,快来,快来,这有个好地方。”
原来是那小猴子,找了颗歪脖子树,正坐在上面围观。重毅一喜,连忙挤到树下爬了上去。
“狗儿,昨天我听人说,你回来了,正想去找你呢。咦,十几天不见你这上树的本事长了不少啊,换做以前你得都求我们拉你上来。”
“那是,那是。以前是让着你们,今时不同往日了。”
小猴子一阵腹诽,就你以前那痨病鬼模样,还想爬树,走路不倒就不错了。只是那天狗儿自崖边跌落,小猴子他们难过了许久,如今见好玩伴平安归来,就让让他吧。
过了一会重毅就见一汉子走上台子向父亲请示,见父亲点点头,那汉子就走到了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