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间语气带血,不容置疑。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二当家语气凶狠。
“砰。”吴间一枪打在二当家膝盖,骨茬儿、血花儿乱飞。
吴间看了眼他,斧头帮二当家立马跪下。
“兄弟,误会。”
二当家额头冷汗直流,咬着牙堆笑,脸如菊花。
“我们出千了?”吴间问道。
“没有没有,鳄鱼帮正大光明,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出老千哪,是我输多了,诬陷,绝对是诬陷。”二当家能屈能伸。
“我老大头上带绿?”
“怎么会哪?鳄鱼帮老大高大帅气、英武不凡;鳄鱼帮大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哪个混蛋在诬陷,血口喷人,肯定是血口喷人。”
斧头帮二当家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滚吧。”吴间收回枪,踢了他一脚。
侮辱二当家至极,斧头帮二当家却笑着,感谢着离开。
嚣张跋扈、暴戾恣睢、目空一切、恣意妄行,实在是狂啊。
周围人看呆了,鳄鱼帮小弟们看傻了,大嫂看诗了。
昨天斩政督办公署署长,今天崩斧头帮二当家。
这家伙,是疯子吧。
小弟们眼神火热,看着吴间,这么硬,爱了。
大嫂面色超红,舔了舔嘴唇。
斧头帮他们一定会来报复的,吴间看得出来,这个二当家,眼里满是恶毒。
他属于那种,一棒子打不死,下一次他会狠咬的那种狼狗。
希望报复快点来,吴间想道,都要等不及了。
毕竟,鳄鱼帮,可不怕他们。
吴间摆弄着枪,思绪飘飞,右手熟练地拨动转轮,转轮旋转着。
合上转轮,斧头帮老大举起枪,对着二当家,露出一口黑牙,“你说什么?”
二当家抱着腿,大声哭诉:“琛哥,那个鳄鱼帮非常的嚣张啊,根本不把我们斧头帮放在眼里。
“我这条腿,在英京娱乐,被他们崩了一枪,他们还让我下跪。
“我告诉他们,我是琛哥的人,但根本不管用。
“他们让我下跪就算了,但丢了斧头帮的面儿,丢了琛哥的面儿,我该死啊。”
二当家狂扇自己巴掌,一把鼻涕一把泪。
巨大的莲花地板上,二当家腿上的血,静静流淌。
“滚下去包扎包扎。”琛哥不耐烦道。
“是,琛哥。”二当家埋下头,嘴角阴笑,成了。
琛哥举枪,慢慢转动,对准了关公像。
青铜关公像前,立着三炷香,烟雾飘渺。
鳄鱼帮老大吐出一口浓烟,嘴上雪茄冒着红星。
他躺在一女人腿上,女人是昨天的小三,他扇巴掌的那个女人,正给他按摩着脑袋。
女人胸伟宽广,挡住了鳄鱼帮老大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口黄牙,抽着雪茄。
眼前,小弟给他讲着刚刚的事,很是详细,看不清鳄鱼帮老大的表情,挡的太严实。
起身,撞了下,鳄鱼帮老大拿下嘴里雪茄,“爽。”
一口大黄牙跳出,“他们斧头帮一向欺人太甚,我告诉了你们多少次,不要怕,不要忍。
“你们一群软蛋,还没有人家吴间一人硬。
“养你们,吃干饭哪。
“告诉下去,以后,鳄鱼帮也有了二当家,让吴间放手去干。
“顺便帮我约下斧头帮老大,告诉他,我请他吃饭。”
鳄鱼帮老大拉过来女人,狠狠按下,笑了起来。
“干他丫的。”吴间、琛哥、鳄鱼帮老大同时喊道。
合上转轮,吴间眼神泛着冷芒。
走出英京娱乐,吴间身后跟着几个小弟,大嫂在他旁边。
一行人肆无忌惮,冲了出去。
“既然闹了,不妨再闹大些。”吴间带着人,直奔斧头帮地盘。
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