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亓诗教来说,将万历怠政的原因推到那些由藩属国进贡的那些乌香上面,他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这乌香只要吸食就会上瘾,万历皇帝因为就是因为使用了这玩意,最重深陷其害,最终才无心处理政务。
这样是给万历怠政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咱们的大明万历皇帝刚刚登基的那几内可是十分勤劳的,之所以最后不处理政务,不是因为其他原因,都怪那些藩属国十分缺心眼的将这乌香进贡给大明的皇帝,使得大明的皇帝深陷其害。
这样给万历抄了一个好借口,还能够向百姓们宣传这乌香的危害,这在当今的皇帝陛下眼中应该是一句两得之举吧,亓诗教想着, 既然皇帝陛下做出了这一个,自己还反对什么呢?
毕竟之前他的老师方从哲就跟他特别嘱咐过了,在皇帝陛下做出一个决策时,不要二话不说就反对,不要学一些自誉清流的家伙当什么所谓的谏臣。
朱由校对着一直立在自己身边的刘时敏说道:“今后的日子里,每一次邸报都要宣传吸食这个乌香这种东西的危害性!”
要让百姓们知晓这玩意吸食之后的坏处,让他们对着东西敬而远之,自发的抵制。
朱由校接着吩咐道:“给各个布政司、各州县的那些官老爷们下旨,让他们都要担起这些个职责起来。”
“朕不希望之后大明朝的境内还有商贾在售卖乌香这个东西。”
朱由校说完,在自己的脑子之中想了一下,看向魏忠贤吩咐道:“魏伴伴,北镇抚司的诏狱之中,有没有什么死囚?”
魏忠贤闻言后,在心中思索了一下后,对着朱由校说道:“皇爷,锦衣卫的事情, 奴婢不是很清楚,待会奴婢去问问许指挥使。”
“不过皇爷,就算是有死囚, 也都是被送到督建司去干苦力活了。”
听了魏忠贤的话,朱由校想起了之前他下过命令,将狱中的那些犯人们都丢进督建司之中当苦力,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
在心中思索片刻后,朱由校对着魏忠贤说道:“你刚才说过,宫中之前是花钱买过这些乌香的?”
“那就将之前贩卖乌香给宫中的那些商贾们,给朕抓起来。”
“将那些乌香,也给他们尝一尝,让他们明白自己究竟这贩卖什么东西!”
“奴婢明白。”此时,魏忠贤也是有些好奇起来,吸了这乌香,到底会给人带来什么后果,能让皇爷如此的重视。
“到时候,在将他们的壮观都记录下来。”朱由校接着说道:“在请一些画风写实一点的画师,将那些家伙吸食乌香后的状况给画下来,用来对百姓们宣传。”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照相机,视频,朱由校也只有用绘画的形式了。
“现在魏伴伴你就立马去吩咐下去。”朱由校对着魏忠贤催了一句。
“奴婢明白。”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行了一礼后, 正打算离开时,朱由校又叫住了他。
“去将毕自严给朕叫过来。”朱由校对着魏忠贤说道,说完后,又拿起了之前魏忠贤他给朱由校送来的那一份奏报,说道:
“派人去跟熊廷弼说上一声,今后让他把己方的伤亡也给朕记载在上面。”
“奴婢遵旨,奴婢这就去干。”
等到魏忠贤走后,朱由校转过头来看向亓诗教:“亓爱卿,在这魏忠贤来之前,咱们在说些什么?”
听到朱由校问话的亓诗教,连忙回答朱由校说道:“陛下,在魏公公来之前,陛下您在和微臣讨论那些商贾和士绅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的政策。”
“那亓卿家你说,朝廷该如何解决呢?”说完,朱由校便盯着亓诗教。
“陛下,微臣觉得挺好解决的。”亓诗教被朱由校盯得有些不自然,连对着朱由校说道:
“陛下,那些商贾他们有什么能够力能够抵抗朝廷?”
“他们想要给朝廷使绊子,无非是要借助一些与他们利益相同的那些在朝中的官员。”
“一些官员之所以与那些商贾们有相同的利益,无非就是之前那些官员们在装备考取功名的时候,接受过那些商贾们的资助。”
“那些官员在还是学子的时候就受过那些商贾们的资助,等到他们考取了功名,当了朝廷的官后,自然会为那些商贾们说话的。”
朱由校静静的听着亓诗教所说的那些话,并示意亓诗教接着说下去。
“陛下,除此之外就是那些自己族中有人从事这经商,或者是对那些商贾们提供金钱或者是货物,商贾赚了钱,他们能够从中得到分红。”
“所以,他们就有和那些商贾们是有着相同的利益的。”等到亓诗教说完,朱由校对着亓诗教说道:“那些商贾们赚的银子越多,他们也就能分到更多的银子。”
“就是如此。”亓诗教回应道。
“剩下的,是不是接受商贾们贿赂的?”朱由校接着说了一句。
“是的陛下,之前那些商贾们派人来找微臣,就是想贿赂微臣,让微臣替商贾们说话。”
“陛下,您也知道,大明的朝堂上许多的官员结成了各个党派互相攻奸。”虽说结党营私在历朝历代之中都是绝对禁止的,但是,在现在的大明朝堂上,谁都知道有这个党那个党的,都是为了自己和自己身后阶级利益所建立的。
亓诗教在朱由校的面前这么说,他是知道自己眼前的年轻皇帝对于大明朝堂上的状况都是清楚明白的,所以,藏着掖着没有什么用的,还不如实诚一点,直接了断的说出来呢。
反正他是已经是摆烂了,这一个词还是他的老师方从哲从皇帝那里听来的,亓诗教觉得这完全可以来形容他们现在关于党争这一方面的。
党争?争个屁!要不是当今陛下出手,没有同意他的老师辞官,要不然自己在朝堂上失去了自己老师这一个靠山,自己多半也会失去这一身的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