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国之栋梁也不是好当的,如果说让张维贤自己现在去当辽东经略这样的重职,张维贤自认为自己没这个能力。
现在的勋贵们都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货色,有点上进心的,可能还会想办法捞银子,毫无先祖们的雄风,这样垮掉了的勋贵能担起重任?张维贤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不添乱就不错了。
所以说,陛下才要让那些世子们进行考核啊。那些年纪轻轻的世子,还是好培养的,他们还年轻,一些不良作风还是能改正的。
张维贤很快便明白了朱由校的想法,勋贵们没有能力,那就培养能力。
不过,张维贤明白,勋贵们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特别是一些干过见不得人勾当事的勋贵。
张维贤在心中暗自揣摩着朱由校的心思,张维贤觉得按照朱由校的意思,勋贵集团是要经过一场清洗了,一些手底不干净的,要么被降爵,要么除爵抄家,其他的应该或多或少会都会受到惩罚,张维贤内心思索着,不过朱由校多半只会严厉的惩处一两个勋贵,其他的多半只会略加惩戒,来以示皇恩浩荡。
不过将来要被严惩的勋贵肯定不会是自己的英国公府,毕竟,要是严惩英国公府,也不会叫自己进宫了,况且,张维贤自认为自己是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至于说那些会被朱由校严惩的勋贵们,张维贤表示,为了大明勋贵们的未来,只好苦了他们了。
目前来说,勋贵们现在的利益多半会有所损失,但是如果将来勋贵们真的能够恢复到以前地位,这一点损失,又算的了什么呢,张维贤在心中想到。
“爱卿在想什么呢?”朱由校见到张维贤一脸沉思状,开口问道。
“老臣在想关于勋贵的事。”张维贤如实回答道。
“哦,那张爱卿有什么见解呢?”
“陛下,老臣以为大明的勋贵积弊已久,若想除去积弊,必须下猛药!用重典治之!”张维贤对着朱由校拱手,朗声道。
“张爱卿身为勋贵,能说出这样的话,朕有些惊讶啊。”
张维贤听闻后,露出笑容,他知道现在必须跟着皇帝的步伐,要不然将来是不会分到太多红利的。
“回陛下,老臣是大明朝的国公,当以大明社稷为主。老臣见大明的勋贵们日益腐朽,老臣也是十分的痛心啊。”说着,张维贤露出一副苦楚的表情。
朱由校也不管张维贤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说道:“那之后对于勋贵的事,还要张爱卿多多负责啊。”
“现在刑部尚书在负责朝廷上百官的京察,张爱卿就负责大明勋贵的检察,锦衣卫会协助爱卿的。”
“老臣明白。”
张维贤知道朱由校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自己来处理勋贵中的一些‘败类’,要不然也不会派锦衣卫了,名为协助,实为监视。
“张爱卿,朕是不想像太祖皇帝一样杀太多的人,可是朕曾经听闻成国公朱纯臣利用国公的身份侵占民田,堂堂国公竟然去抢平民百姓的田地,这是丢脸,像他们这样的,就要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