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便是快速转身,跑回客栈,而那急切的步伐,就好像早日赶回去,就能早日回到自己爱郎身边一样。
回到客栈取了马,木婉清骑在她的宝马上出来,当看到文天还站在那里时,还是停下来,目中含泪,依依不舍。
直到文天挥挥手,木婉清才下定决心撇过脸去,驾着马儿快速离开。
目送着木婉清走后,文天收回目光,打开折扇摇了摇,感慨到:“唉,又只有我一个人了嘞。”说着却是摸了摸那幅百美图。
感慨了一会,便将百美图放回戒子里面后,便潇洒离去。
来到这城中有名的青楼,虽然那妈妈桑热情招待,努力推销,但是文天却是一个姑娘也没点,就坐在那里喝酒,妈妈桑只会愤愤离开。
没一会,那妈妈桑却过来说:“公子,我家姑娘邀请你上楼一叙。”
文天却是假模假样的说:“我可没钱点姑娘。”
那妈妈桑却是笑盈盈的说道:“唉,公子说笑了,我家姑娘要主动见你,那当然是不会要公子钱的。”
文天这时才一打折扇说道:“那烦请带路。”
那老鸨也不在多说,转身为文天带起路来。
当到了一个房间后,老鸨就不敢进去了,只是请文天入内。
不过文天也不急,就站那看着老鸨,直直看的那老鸨都开始刷刷流汗了,才哈哈一笑后,推门而入。
老鸨见文天进去后,刚忙将门拉好。
随后快步离开。
…
刚进屋,文天就听到一女子说道:“公子何必为难一个老鸨嘞?”
嗯,这女子的声音清亮,给人一种爽朗之感,而清亮中却又不失一些女儿家的柔情。
这合起来的感觉就让人如沐春风了。
于是文天也不拖沓,几步便以入内。
只见里间桌旁坐着一位身穿鲜红为主色调,用黑色与金色镶边服饰的绝美女子坐于桌旁。
见文天进来,便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而那行动间更是带有一股雷厉风行的舒爽气。
不给人一种矫揉造作之感。
见此,文天却是嘴角上扬,也不拖泥带水,径直坐下。
那女子见文天的嘴角笑容便是说道:“看来公子是知我身份。”
文天却摇摇头:“并不,只是感觉有缘罢了,还不知姑娘名讳。”
那女子却是看着文天的眼睛好一会才说道:“一上来就问姑娘家名字,可不是什么礼貌行为。”
文天却是说道:“但是我却觉得姑娘不会在意。”
那女子听后却是一笑:“哈哈,在不在意,可不是你觉得就行的。”
文天却是摊摊手,也不搭话。
女子见文天不搭腔,于是才说道:“小女子叫东方白,不知这位公子可是听说过?”
文天却是用折扇敲着手掌说道:“并没有。”
东方白却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文天:“看来公子也并没有表现的那般诚实。”
文天却摇摇头,也不回这话。
:“唉,看来公子也不是什么有趣之人。”
:“哦?那姑娘以为什么才能算是有趣之人?”
:“要那种直言不讳,敢说心里话的人。”
:“嗯,那我却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直言不讳,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那行,我就来问问公子,你说说看,这日月神教如何?”
:“并不怎样。”
:“哈哈哈哈,公子果然有趣,明知在下身份,却还敢如此评价。”
文天却是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不说第二句。
那女子又问道:“那正魔之分嘞?敢和我这个魔教教主坐一起喝酒,就不怕那些正道人事把你讨伐了吗?”
对此,文天却是摇摇头说道:“这世间哪有什么正道魔道,心有侠义,就是出生魔门,那也是堂堂君子。心胸歹毒,就算出生名门正派,也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牲罢了。”
东方白听后也是哈哈大笑,随后举杯,与文天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看来公子也是一位不拘泥这世界条条框框之人呀,还不知公子姓名。”“是否愿意加入我圣教?”
文天却是摇摇头:“算了,我不喜欢条条框框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挺好。至于姓名,我叫文天,文化的文,天下的天”
听闻此言,东方白却是叹息一声后说到:“还是文天公子看的透彻,小女子倒是被那条条框框所束缚了。”“唉,小女子我也开始羡慕起文天公子的无拘无束了。”
说完还自己倒酒连喝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