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如此,他们心里就越是不甘,越是要将废物赶出家族,旋即,不满的看向夜战。
夜战虽立于首位,毫发无伤,但只有他明白,刚刚的攻击牵动了他体内的伤势,使得威力只有全盛时期的五成!
而长老们的联手,让他体内的伤势再次严重,下一刻,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涌出,但被他强行噎了下去。
旁人无法知觉,夜战是强撑,但跟夜战血脉相连的夜风心头微颤,手指已经愤怒,懊悔,不甘的插进血肉之中。
“怎么,你们要造反?”
夜战脸色却是毫无惊澜,凌厉的双眼看向几位长老,喝道,全身气势再次攀升!
随着两方的气势再次爆发,大厅之中实力较弱的小辈,脸色潮红,有崩溃的趋势!
就在夜战再次准备动手的刹那,那自此之中没有开口的大长老历声喝道。
“夜战,你还有一点族长之样,居然大闹山海宗,让家族付出极重的代价,如今,众所周知,夜风一生无望进入黄级真武者,更何况两年之后,何必浪费时间,不如让夜风进驻家族产业,为家族出最后一份力,作为族长这种大道理,何必要我等说出,如今你再一意孤行,我将联合族人开启祖宗仪仗对你审判!”
夜战身子一僵,全身气势消散,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他清楚的明白,祖宗仪仗代表什么,一旦自己从族长之位卸下,那么他将失去家族中最强大的武力黑衣卫,没有黑衣卫的震慑,他们一家四口危势!
祖宗仪仗是夜家至宝,可以集合族中血脉让夜家之祖再现,可以昭其厉害关系,对现任族中进行封印,审判,公正严明。
而夜战所作之事,完全把家族推向风口浪尖,属大恶,这也是夜战的顾虑!
“我今年十六周岁,按照族规,我并不在此次分配当中!”
望着父亲的萎靡与无奈,在大厅中诡异寂静的气氛中,夜风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沉声道。
“夜风,由不得你胡闹,给我退下去!”二长老夜魂,怒喝道
“夜风,退下去吧,别不知轻重,你想让你父亲承受祖宗仪仗惩罚吗?”大长老也是喝道。
“几位长老,晚辈并不是不知轻重,也并无胡闹,族中之规,是祖宗定下,如今贸贸然更改,那便是亵渎祖宗的灵魂,我想几位长老不会作出这种忤逆之事!”夜风踏步大厅正中,冷眼盯着几位长老。
如此大逆不道的帽子被夜风扣来,几位长老脸色微变,就算他们在族长有再大的权和威望,也不敢接下如此罪名,一时间,胸口如被大石堵住,没有反驳!
首位上的夜战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淡漠的看着几位长老,刚刚所受的闷气也是消散。
“好,祖宗族规,怎能更改!”夜战凌厉的说道。
大厅中的气氛再次寂静了下来。在大长老身后不远出有位少年名曰夜靑,是大长老的嫡孙,天赋仅次于夜风,但从小夜风的光芒太过耀眼,给他留下了一片阴影,对夜风深恶痛绝。
如今夜风落寞,那不满立马表现而出,对夜风冷嘲热讽,在族长嚣张跋扈,拉帮结派,针对夜风。
现在,夜风一句话就呛得几位长老,说不出话,夜靑本来得意,戏腻的神情,立马精彩了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像是作出了某种决定!
夜战察觉到了几位长老的决定,脸色微变,衣袍下的手掌已在蓄积真气。
“父亲!”
几位长老的变化,夜风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心中明白,父亲已经为自己背了太多,自己也该长大了!趁着长老们和父亲还未爆发,对着首位上的夜战,曲腿跪下。
夜风的举动,长老们一阵错愕。
首位上的夜战,亦是不明,不过,在他看向夜云那左右躲闪的眼睛,心中无奈,叹息一声,隐隐明白,夜风可能知道自己受伤之事。
“父亲,这第一磕,是孩儿报答父亲为我讨回公道的一次自责,孩儿不孝,差点让父亲处于危命之中!”
跪在厅中的夜风,对着首位上的夜战重重一磕,那额头陡现於血。
“父亲,这第二磕,是孩儿报答父亲在族会上对我的维护!”
说完,夜风再次一磕,那额头血迹越发红艳。
“父亲,这第三磕,是孩儿要告诉父亲,风儿已经长大,需要磨练,所以恳请父亲,让孩儿提前进驻家族产业,为家族出力!”
最后一磕,厅中静闻可听,夜风额头已经模糊,抬起头来,内心颤抖的望着夜战。
望着对自己三磕之子的夜风,夜战心里愧疚,明白儿子所想,眼神带着柔和与夜风对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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