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特种兵伸出右脚,朝顺时针方向来了一记扫堂腿,朝那丧尸腹部猛然踢去,丧尸立刻感到一阵劲风扑面袭来,想松开特种兵的手向后缩回去,可他的手臂却被特种兵紧紧拽住而不得脱身,怦的一下,那名丧尸的腹部便遭受到重重的一踢。那家伙失去平衡而站立不稳,身子朝特种兵胸前一倾,双膝跪在了地上,要不是特种兵拽着他的手臂未来得及松开,他的脑袋才没有摔于地上。
特种兵迅速松开拽丧尸兵的手,匆匆向后退开,再飞起大腿连连两脚猛踢开去,正中丧尸兵的下巴和脑袋,将那家伙踢出五米之外,那家伙的身躯向后翻倒,咚的一声碎响,那家伙重重地摔倒在地,除了哼哼两声之外,再无动静,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他的下巴也被踢歪。
特种兵乘势追击,飞步向前腾空而起,准备再来一记横扫千钧的扫膛腿,将旁边正与村民鳌战的丧尸踢倒在地就地格杀,沒想到那个丧尸在与村民的搏斗中转动太快,让特种兵这一踢差点儿扑了个空,还好,特种兵踢到丧尸兵的大腿上,那丧尸又一次向前扑倒,还将与之激战的村民扑倒,双双摔在了地上,而且是丧尸的身体压在了村民的身上。
特种兵快速地补了一腳,正踢在了丧尸的脑袋上,将那家伙从村民身上踢开,特种兵趁势将村民从地拽了起来。
就在这时,另一名丧尸嗷呜着扑了过来,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特种兵,特种兵双手左右开弓,向后反手将丧尸的颈脖勒住,然后身子向前下倾弓着背,趁势将背上的丧尸往前猛拽,将丧尸翻倒于空中再摔至身前,重重地摔出三米开外,顿时气绝身亡。
部队指挥官为解治安岗亭之围,就派出引诱战士小组,乔装成村民去引开丧尸,他们把丧尸们引进了村里的一条死胡同进行扫射,同时事先埋伏在房屋顶、树梢上、高坡悬崖上的狙击手,利用有利地形和制高点,对这群穷凶极恶地追来的丧尸兵进行爆头点射,一枪一个,而且百发百中。
丧尸群被限制在一处狭窄的地区,战士们哪怕就是不用瞄准而胡乱开枪,均能击中不少丧尸兵头部,更何况解放军狙击手是凭着冷静的瞄准和令人惊骇的装弹速度,来解决这些不死者的,所以效果就神奇多了,几乎在几分钟内就打空一个150发弹匣而没有一发错失。
而更令人惊骇的是,有一个农村妇女在看到战士们轰掉的一个丧尸之头,惊骇得抱头捂眼并大声惨叫了起来,把旁边的解放军战士着实吓了一跳,以为子弹射偏误伤到了她,经询问她才得知,刚刚被爆头射杀的丧尸原本是她的先生,不想被咬中毒后丧尸化了,参加到了丧尸兵队伍里来攻击解放军。
最后,那个狭小的空间,成堆成垛地堆满了爆头的丧尸群,战士们终于全部消灭了他们,平息了这场丧尸们的进攻。
后来,他们又转战梓潼卧龙镇、千手观音乡等其他十多个村庄,力求干净彻底地肃清丧尸之敌,他们在附近约五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展开了搜寻、围剿丧尸兵团的战斗行动。
这方园五十公里的地方,先后遭到了丧尸残酷的血腥屠杀,到处都有疼痛的惨叫、求助声的的声响,到处都是激烈的枪声,往往待部队赶到并他们发现时,即使仅有的一些生还者,都表现出明显的重度感染的征兆。
这些受伤者在医护人们进行救治的过程中,往往便趁人不备,攻击医护人员,而陪随医护人员的战士只好开枪射杀,而被咬伤的医护人员被立刻送到了梓潼县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可不久后,那些被咬伤的医护人员便不治身亡。
三小时之后,身亡的医护人员在尸体解剖手术台上却突然爬了起来,袭击了验尸官、医生和他的助手,然后纷纷冲上了医院通道,狂乱地袭击医院人群,于是,整个梓潼县医院又陷入人们四散奔逃的恐慌混乱局面。
有人拿干粉灭火器喷洒阻止,有民警、解放军战士开枪射击,但无法阻挡已丧尸化了的恶魔,他们很快就咬伤了数十名病人家属及患者,一下子就发展到一百多个的丧尸群体,他们张着血盆大口在医院每个角落、或花圃草径上徘徊,见人就咬,当着众人的眼晴,他们还彻底吃掉十五个大活人。
一些幸存者把病房当作了避难所而不敢出门,其他人则试图逃出医院,有三个病人家属正在从大楼前的雨水管往屋顶上爬,几个丧尸也跟在下面,而上面的人猛地滑下将他们击落,摔在了地上,但丧尸们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追赶雨落管上的人们。
匆匆赶来救援的解放军部队端着冲锋枪扫射上前,另有一名则手持双管霰弹枪,猛烈向丧尸们开火,那霰弹在丧尸群中爆炸开花,有不少丧尸前仆跌倒,解放军迅速赶上前去,趁丧尸们趴在地上挣扎还未起身之际,一个个用手枪顶头点射,很快便将他们消灭。
在医院公园里四处游荡的丧尸们,一听门诊大楼方向传来枪声,便迅速往该处集结。解放军战士从容应战,对出现在视野中的丧尸予以分别爆头,最后,丧尸越聚越多,所有丧尸均集中在门诊楼门广场上,解放军战士手持火焰喷射器,向丧尸发起彻底攻击,其他解放军战士则投掷手雷、凝固汽油弹,引发巨烈爆炸,同时还引起广场内数十辆汽车起火,发生连环爆炸。
半个小时过去了,丧尸们全变成了黑色尸体,或骨头,或灰烬,地上余火堆里,全是他们黑乎乎的尸骨、头骨、牙齿之类,一场混战终于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