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了课来工厂找妈,告诉我结果。”
“知道,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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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厂大门悬挂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横幅。
广播里传来的“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的动人旋律。
秦淮茹站在门口等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茹,眉头一皱。“我说你怎么又来找我了,烦不烦啊?”
“嘿,有了女朋友,就开始嫌我烦了。”秦淮茹说。“我告诉你,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有关冉老师后,你要是不想听,我还不想说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转身详装要走。
“慢着,既然来了,你有啥事就说呗。”
“我让棒梗问了冉老师,冉老师说她不清楚何雨柱是何许人也。”秦淮茹说。“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么?”
“你等等,别急着走啊!”傻柱急了。“你的意思是说三大爷摆了我一道,他根本就没跟冉老师说!”
“你说的没错。”秦淮茹微微点头。
“你把棒梗叫来,我当面问清楚。”傻柱回应。
“我问得清清楚楚,你想知道,我就直接告诉你呗。”秦淮茹说。“冉老师问棒梗,三大爷是谁?”
“棒梗怎么回答的?”
“他说就是我们小学的阎老师啊,何雨柱叔叔想托阎老师认识你。”
“接下来呢,你别卖关子好么?”傻柱催促。
“冉老师又问何雨柱叔叔是干什么的,棒梗告诉他,你原来是厨子,现在就是个工人。”秦淮茹笑着说。“接下来冉老师说的话就不太中听了,我还是不跟你说了。”
“我明白了,原来阎埠贵什么都没跟冉老师说啊!”傻柱面露愤恨表情。
秦淮茹沉默不语。
“阎埠贵这是拿了东西不办事啊,我一定会让老家伙付出代价!”傻柱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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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傻柱跟何雨水一起吃饭。
何雨水说。“哥,其实我同学张淑琴条件不错,你要不考虑一下?”
傻柱摇头。“别提你那同学了,她长着一对大虎牙,就是个名符其实的虎妞;我可不想半夜醒来睁眼一看,旁边趴着个母老虎!”
何雨水闻言笑了,她顿了下问。“看你这高不成低不就的等到什么时侯,本来还以为冉秋叶有戏呢?没承想,三大爷一个饱读诗书之人,也会骗人!”
“干杯!”何雨柱拿起酒怀。“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何雨水面露好奇神色。“哥,你别乱来啊!”
傻柱冷哼。“阎埠贵拿了我的东西,又摆了我一道,我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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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家,阎解成出言试探。“于莉这几天都在跑合作单位谈业务,一天要转几趟车;要不,把车借我们骑几天呗?”
阎埠贵伸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要借车可以,一天付多少钱的租金?”
“借车还要钱啊,于莉可是你的儿媳妇!”
“你少在这放屁,老子这辆车花二百买的,难道给你们白骑!?”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爱算计,眼里只有钱,什么亲情都是狗屁。
他沉思片刻后,知道现在还不是跟阎埠贵的时侯,叹息。“那算了吧。”
“随便你。”
话音刚落,阎埠贵扬长而去。
当初,萧衍在追剧的时侯,就看过网友评论,刘海中信奉的人生哲学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阎埠贵信奉的是金钱万能,两个人三观都不正,因此晚年生活都不幸福;当然这些是后话,这里不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