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也懒得再多费口舌了,只是对着一旁不争气的儿子道:“南歌,你争气些,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你怎么像你父亲一样爬上更高的位置。”
齐南歌眼底暗藏这一股戾气,随后道:“母亲教诲的是,儿子一定会好好治理这个女人。”
……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
今天艳阳高照,空气中混着青草泥土的芬芳,伴随着浅浅的花香。
秦玉儿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的天气。
小声呢喃着:“春天来啦。”
青竹一如往常一样,见小姐醒来了,去净室打了温水进来伺候她洗漱。
洗漱完之后,青竹又去小厨房将准备好的早膳给秦玉儿端了过来,香喷喷的玉米肉馄饨,还有燕窝粥,一整天,都感觉神清气爽呢。
正当秦玉儿美滋滋的吃着早膳时,月红从外头进来,小声道:“小姐,奴婢又给您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听我醉春楼的姐妹讲,齐南歌新婚之夜,被新娘子打了一顿。”
刚送到嘴里的燕窝粥,忍不住喷了出来。
她毫不掩饰的笑道:“真的假的?程安露竟然动手打了他?”
“那可不,齐南歌白日里和那帮纨绔贵公子们去醉春楼买醉,喝醉了自己说出来的,现在醉春楼的姐妹们都拿这个事儿当做笑谈呢。”
真真是没想到啊,报应竟来的如此之快。
前世,因为和秦荣儿争吵,他向着秦荣儿,也曾动手打过她。那时,他们刚大婚不久,秦府也还未曾落魄。
可当齐南歌同她道歉以后,她又默默的原谅了他。
她告诉自己,要做一个不争不妒的好妻子,他喜欢谁,便纳谁进门。总有一天,他会看见自己的好。
可结果,在一次次的忍让和退步中,他变得越来越变本加厉。
经常喝多了,就打她一顿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最后,将所有的柔情都给到秦荣儿那里。
果然,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在喜滋滋的用完早膳后,便去祖母的翠竹院问安,见祖母正命陈嬷嬷在收拾行囊,不禁问道:“祖母,这是要出门吗?”
“是啊,今日是去白马寺听主持论经的日子,要过去两日。”
可白马寺就在临县,江城的瘟疫还未解决,而且,昨日听陆二哥提起,临县那边也有了瘟疫,祖母都已经这个年岁了,若此时去白马寺,多少都有些不安全。
瘟疫一事又不可声张,思虑了一下道:“祖母,你等一下,我陪你一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