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王珂心里笑死了,“温干爹、叶伯伯,我们……”
“嘀嘀……”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打断了王珂的话。
三人回头一看,面包车,叶偏偏摇下车窗,一只手使劲地挥着。
“吱”,车到跟前刹住了。叶偏偏打开车门,跳下了车。“爸爸,温伯伯你们怎么在这里,干啥去了?”
“咦,丫头,你们回来了?”温教授大喜过望,叶荣光走不动了,小王珂拎着两桶酒,正好解围的人来了。
“来,快帮助你温伯伯拎鸡。”
“哎!”叶偏偏回转身,打开中巴车的门,谷茂林和毒蛇博士小张,一起下来。
“排长。”谷茂林赶紧跑过来,伸手来接王珂的两桶酒。
“过去,你帮助我温伯伯拿鸡,兵哥哥的酒我来拿。”叶偏偏喝住了谷茂林,抢身上前,想依偎到王珂面前。
“别别别,你们去把叶伯伯和温教授手上的东西接过来。”王珂根本没有理会叶偏偏,一拧身向车门走去。
“兵哥哥,你是真的想气我吗?”
哪里还敢气?就是想躲。王珂装作没有听见,一骗身上了车。身后,只听到谷茂林“吃吃”地笑着。
王珂上了车,弯腰去把两桶酒塞在座位下面,屁股后面“咚”挨了一脚。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气急败坏的叶偏偏。借势,王珂一头扎进里面的座位,假装吃痛,“哎哟”一声,头有意无意地撞在车窗上,发出“咚”一声响。
“偏偏,你怎么这样?”跟上来的叶荣光瞧个正着,立刻气得吼起来。
叶偏偏撇撇嘴,立刻从前排跨到驾驶座上去了,“轰”一声发动了面包车。
叶荣光教授对王珂说:“小王珂,没事吧?”
“叶伯伯,没事。刚才没注意,滑了一下。”
“我们排长特别不注意,一见到面包车就想拜拜。”谷茂林伸过头来,讨好地插话。
“滚,谷茂林你不说话,没有人认为你是哑巴。”
谷茂林伸伸舌头,把头缩了回去。这时温教授弯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王珂的旁边,问:“小王珂,小子,你今天的两桶酒花了多少钱?”
“这个……”
“这酒钱我来出。”
“不用。”王珂现在不敢再装了,正襟危坐。
“不行,伙食费你出的,买日用品也是你出的,我和你叶伯伯商量过了,不能花你的钱,这钱我们出。”停了一下,温教授接着说:“还有,今天这两只鸡也是给你买的。”
“温干爹,这话说得见外了,那我买的酒你和叶伯伯喝不喝?”
“喝,当然喝。”叶荣光从前面一排坐位转过脸来,
“那不就得了,都是为了工作,还分什么你我?对喽,温干爹,你刚刚说到杜康,还没有说到底是谁发明的酒?”
王珂真的是会打岔,眼见得快扯不清了,赶紧的旧话重提。别说,还真见效。
温教授翻翻眼,但显然有些得意自己的话题又能说下去了。“小王珂,小子,你是故意的吧?我不是说了吗,是杜康。这发明酒的鼻祖就是杜康,他是酒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叶荣光从后面拍拍王珂的肩膀,见到女儿回来,他心情一松,一身的疲惫瞬间没了。
“对!”温教授虽然不太满意叶荣光的插话,但是曹操这句千古名言知道的人太多了。好在他还留有绝招,那就是……
温教授刚想张嘴,面包车猛地向前一冲,车上的人个个东倒西歪。
“丫头,会不会开车?”温教授抬起下巴,向前问。
叶偏偏没吱声,众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显然是发泄对王珂的不满,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叶偏偏现在是相当的不满,看见她回来,王珂没有一丁点的兴奋,完全就和普通同志之间一样,而且拎着酒也就算了,上车又是大谈酒,我叶偏偏难道还不如酒吗?
心里一生气,脚下一使劲,面包车猛地向前,连拱了几下。
“没事,没事。”王珂捂着鼻子,对着温教授也是对着众人说。原来没有防备的他,鼻子正好撞在前面的椅背上,鼻腔里的血一下就涌了出来。温教授掏出手绢就去捂,自然肯定要发火。
撞的不轻,一条手绢很快湿透了。叶荣光也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掏手绢,立刻大叫:“偏偏,赶紧停车,你把王珂的鼻子撞破了。”
啊!叶偏偏“吱”一声踩住刹车,她已经从反光镜中看到了王珂的狼狈,知道自己闯祸了。“兵哥哥,你怎么啦?”
王珂皱了一下眉,理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