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对机关狼兴趣很大,回到自己房间后又开始琢磨,直到入夜。梁导来串门,一见卫然的模样,不禁失笑。
卫然抓住机会又问了梁导一些操控问题,梁导家学渊源,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正事说罢,两人说了些闲话,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即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吗?”
燥热的夜里,女子独身拜访……梁导眉毛一挑,露出一个“看不出来啊”的表情,便要翻窗跃出,成全卫然的风流好事。卫然拉住他:“你翻什么窗,十有八九是堂主找我。”
打开门,果然是朱佩琪替汪处传令,朱佩琪在门口说完话便要走。
推开公署的门,卫然道:“堂主,还没休息?”
汪处面色一肃,开门见山道:“张全给我们招了一个庞大的仇家,搞得我焦头烂额啊!”
卫然道:“桂阳分堂野心勃勃,富有攻击性,张全的事不是根本原因,只是个借口。唯一要命的是,在我们人手紧缺的时候,恰好被他们抓住了机会。”
汪处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卫然不必为张全说话,径直道;“这一仗怎么打,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庞海有什么主意吗?”
“他的意见还有待考量,不说也罢,你说你的主意。”
既然庞海的意见“不说也罢”,汪处的态度基本明了了。
卫然道:“毋庸置疑,桂阳分堂资源比我们多,综合实力比我们强,这次三对三能胜出,其一在于我和梁导恰好赶回,打了个出其不意。蒙此羞辱后,他们必定放开手脚,手段尽用。在这种情况下,堂主若是束手束脚,我堂神仙难救。”
汪处沉声道:“我已做好相当的觉悟,明的暗的,要脸的不要脸的,全特么上!”
“施堂主那边呢?虽然被架空了,但名义上仍是桂阳分堂的堂主,要不要照顾他的面子?”
汪处道:“我与施贤弟颇有交情,若是能重创桂阳分堂,反而有助于他打开局面,摆脱被架空的窘境!”
如此一来,对付桂阳分堂的理由十分充足了。
汪处道:“你且说说,战略方向如何选择?”
卫然摇头:“信息太少,至少得给我沈堂主的信息。”
“稍等。”
半晌,汪处递给卫然几张纸,上边密密麻麻写着信息。看罢,卫然对桂阳分堂原堂主沈元继有了大致的了解。
“如何?”
卫然沉吟道:“桂阳分堂的积累比我们丰富,我们得借力,借荆州部的权威来把他们打垮,否则死灰复燃,必定落个两败俱伤。”
“州里的人凭什么帮我们?”
“凭事实证据啊!”
汪处道:“战略是这样,那么从哪里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