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笑道:“年轻时不做几件糊涂事,老了会后悔!走!”
“走!”
赵威不是武陵人,昨天来临沅县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勾搭祝氏,也许有其他公干,他住的地方十有八九是客栈。
有黑鸦帮的帮忙,卫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赵威的住处,正在城西的同发客栈。
然而赵威不在房间,四人藏在巷子里的暗处,准备偷袭赵威。梁导冷笑道:“张全,依我说你这老婆也别要了,趁早休了,否则迟早给你添堵。”
“说得是!”陈维咬牙道,“这样的女人,不戳她两个窟窿,她不知道怎么尊重自己的丈夫!”
卫然也附和道:“该休!”
此时张全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连连摇手道:“不要伤害我家娘子,她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都是赵威百般撩拨。”
梁导不屑道:“她若真是个好女人,收到字条之后就不该去。赵威是撩拨她了,她是怎么应对的?面对这样无礼的话语,性格火辣的女人,应该一巴掌扇过去,怒骂赵威无耻;性格温婉的女人,也应该直接指出赵威的无礼,并义正辞严的训斥他。你的妻子性格算得上火辣吧?呵呵,还偷偷出去会面。”
梁导的话像针一样刺进张全的心,张全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陈维也是义愤填膺:“她这样和赵威纠缠不休,到底是什么意思?旧情绵绵?”
见张全默然不做声,卫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张全,别怪你妻子看不起你,你拿出点精气神来给我看看!”
张全闻言精神一振,坚决的说:“反正不能伤害我妻子!
卫然竖了个大拇指:“有点意思了。”
此时负责望风的小陈提醒道:“来了来了!”
“几个人?”
“落单的,妙极!”
卫然小心翼翼的换了个方向,他微微弓着腰,右脚紧绷如弓弦蓄势待发,整个人如同一只暗夜中潜伏的猎豹。
赵威有点郁闷,他上次到临沅县来,约了老相好祝氏游庙会,可是祝氏不答应。这小浪蹄子,心里明明动了念头,却不肯松口,实在恼人。
不过这次有了进展,再来得两次,估计就可以和祝氏春风一度乃至无数度了。祝氏今年二十八岁,正是少妇的巅峰时刻,抛却了少女的羞涩,床笫风采一定狂野奔放。
他正幻想着和祝氏覆雨翻云的情景,一转角突然看到一个拳头朝自己的眼睛飞过来,他本能的一躲,可是拳头太快,只是躲开眼睛,落在鼻子和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