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没用糕点,请殿下……”
“好了,给我下去!”文天耀厉声喝道,直接就打断了靖文燕的话,靖文燕一愣,想不到自己一片柔情却换来文天耀的呵斥,一时间眼眶都红了。
“是,殿下!”靖文燕红着眼眶,委屈的行了一礼,而后柔顺的带着自己身边的宫女往外走去。
待得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含泪娇怯的回头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文天耀,然后才一脸伤心的离开。
待得到了院门外,才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咬了咬牙,她是堂堂的太子妃,但在这东宫其实没多少权力,涂水喧比她都实权多了,这让她如何甘心。
当上这个太子妃,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权利大,不只是在文天耀这里得不到宠爱,而太后娘娘那里更是时不时的把她召去,细致的打听文天耀的一举一动。
这一切都是卫月舞害的……
“太子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请!”一个宫女匆匆而来,到靖文燕耳边低语了一句。
“现在?”靖文燕沉下了脸,她着实不想去太后的宫里,但又不得不去,她现在是被太后娘娘控制的人。
“是的,现在!”宫女点点头。
“走,回去换身衣裳。”靖文燕咬咬牙,一个早就可以死了的老乞婆,居然还握着手中的权力不放,而且还一再的压制自己,甚至还拿毒药控制自己,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老乞婆给弄死,她靖文燕又岂是被人随意控制的人。
“太后娘娘说让您快点去!”宫女迟疑了一下道。
“我方才给太子殿下做糕点,衣裳上沾了糕点,这会换过就来!”靖文燕脸色不悦的道。
“是!”宫女不敢再多说,低头退在一边,靖文燕匆匆往自己的宫殿而去,衣裳她肯定要换的……
“什么?我也被刺?”卫月舞睁大着美眸,不解的看着燕怀泾。
“对,你也被刺!”燕怀泾眸色温柔的看着卫月舞道。
“可是……我为什么要被刺?”卫月舞颇有几分不懂,她这会正在靖国公府,或者说不是靖国公府,而是在靖国公府才卖给燕怀泾的那半个府邸里。
现在这里己经算是燕王府了,这会燕怀泾正带着卫月舞到这半个靖国公府来查看。
“估计他们会把宫里的事推到你身上!”燕怀泾伸手挽住卫月舞的手,一边缓缓往前走,一边温雅如玉的道。
这话说的卫月舞一阵沉默,半响才迟疑的问道:“太后还是皇后,或者是太子妃?”
“或者不只是这几个,还有朝廷上。”燕怀泾含蓄的笑道,修长的手指勾着卫月舞纤瘦的手指,“舞儿可愿意随我去燕地?”
可愿意随我去燕地?这话问的很温柔,几乎不象是燕怀泾的做风。
卫月舞清楚的知道所谓翩翩公子如玉,其实都是假象,燕怀泾骨子里就是一个极霸道的人,早早的便己经给自己安排了往燕地的路,那个时候自己甚至和他还没有任何关系。
但这会却依然郑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愿意!”卫月舞柔声道,纤细的手指大胆的反握上燕怀泾的手。
燕怀泾眼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俊眸潋滟,所有的表象层层融化,最后只剩下炽烈的柔情。
“好了,该走了!”卫月舞脸一红,拉了拉他的手道。
“舞儿说走就走!”燕怀泾大笑了起来,拉着卫月舞重新举步,“接下来舞儿就替我准备归期吧!”
“我只是受了伤就行了?”卫月舞颇为不解的道,这事简单不了,特别如果是有人利用这事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卫月舞清楚的知道,别人想暗算燕怀泾恐怕很难,但如果想暗算自己,就相对来说简单多了,这事只是内院的事,跟自己扯不上,但如果是朝廷上的事,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自己可能会拖累燕怀泾。
“舞儿放心,我自有法子!”燕怀泾胸有成竹的道,俊美的脸上一片笑意,看得出心情不错。
“什么法子?我一个人怎么抵得过你?”卫月舞还是有些不放心,燕怀泾的份量实在太重,自己就算被刺,也不一定能把别人的目光从燕王府引开。
“一个不行就两个,这会也是应当有做用的时候了!”燕怀泾拉着卫月舞站定在一堵未完的墙前面。
那是靖国公府把一座府分成两半的围墙,这会还没有完全修好,靖国公府的一部分人正在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