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有暗哨也是不行的,还得有往来于暗哨间传递情报信息的信使。”鹤老接着说到。
“信使?有这么重要吗?这我还是真的第一次听到。”我惊讶的说。
“人有五官四肢,有血管与神经,假如五官四肢没有用血管与神经来联络,则虽有若无,决不能构成整个的生动的人身,那么一切智慧与行为就不可能发生了。”
“一个组织也是这样,尤其是特情组织,假若没有信使从中联系着,那么特情与上线,组织内外上下都将完全隔绝。”
“即使各个暗哨建立的极为稳妥与健全,各个特情也都是多才多艺,协力工作,结果仍是空的,不能有整体的进展。”
“所以信使对于特情工作的关系,真是特别的重大。在秘密的条件下,各暗哨都是秘密的,情报的传递物资的往来,都要靠信使。”
“倘若信使有了破绽,必致影响一切秘密都要泄露,甚至所有暗哨和全部特情工作计划都要满盘皆输。”
“如果信使一旦被捕或叛变,对手就可以根据其口供,并以为引线,从而给特情工作带来灾难性和灭绝性的严重打击。很多人包括特情自己,都将为此付出鲜血甚至甚至生命的代价!”鹤老严肃的说道。
“那一般情况下,信使怎么工作了?”我问。
“可以利用已有的政府公用邮电,也可人力传送。为求安全和迅速起见,多用特情组织内的人员担任。路远的话则利用已有的公用邮电,利用社会人员代为传达,如轮船,火车,长途汽车,商用飞机等的水手,火仗,驾驶人与茶房等。”
“特情人员要运用社会化的技能,同他们发生友谊,托他们携带物品至某地交与某人,另外一方面则预先通知人去守候接取。这种办法为最好,既省经济,又可保险。”鹤老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