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医生抢救无望,本打算给儿子也火化了,可就在送往殡仪馆的路上时,她放在儿子身体上的手明显的感到了一阵颤抖,伤心的她立刻激动万分,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儿子火化,身边的亲戚以为是这个可怜的女人想多留几天自己的儿子在身边,就不愿意去反驳她的意思。同意了她的决定把谢龙生安排在了医院,本是想给这个母亲一点点安慰的众人很快就知道了当时的母亲舍不得火化儿子的原因,因为在医院躺了一天的谢龙生,本来冰凉的身体温度慢慢升高,更离谱的是闻讯赶来的医生,怎么也检查不出他有生命的迹象,本想给谢龙生打个强心针试试,可换了数次针头硬是没扎进谢龙生的身体,为此医院还召开了几次会议,诊断无果后,只得了个继续住院观察。
而今天是谢龙生体温恢复的第三天了,三天时间足够让一些人的新鲜劲过去了,因此现在的病房里只有谢龙生的姐姐和母亲了。
“妈,吃点吧,弟弟的情况太特殊了,我们要有心里准备,你这样老不吃饭怎么得了,万一弟弟醒来了,看他的身体损伤情况我们也要打持久战啊,所以为了照顾弟弟我们也要吃点东西!你说是不?”
看看把饭送到身边的女儿,邵莹一阵欣慰,毕竟这些天家里大小事物都是这个女儿在打理,她轻轻的拉过女儿的手,“龙平啊!(谢龙平,名字由来,由于当时的父亲虽然喜欢儿子,但为了安慰刚刚分娩的妻子,取了这个名字,意思是男女平等。)你这几天也很累的,你弟弟这里有我,你去休息下吧!”
“没事,妈我抗得住,我还年轻,倒是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给,吃了就去隔壁房间休息吧,弟弟一有情况我就来叫你。”
看着女儿坚强的眼神邵莹也没坚持。可刚刚拿起碗就听到后面“咔嚓,咔嚓”的声音,很明显这是从病床上发出的。当即母女两连忙把眼睛定在病床上的谢龙生。
只见谢龙生左胸膛上的漆黑死皮出现了几个裂缝,紧跟着停了三天的心脏跳动又回来了,而且更加的有力,整个房间都能听到那代表生命的声音。
邵莹和谢龙平此刻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把谢龙生的心跳给吓回去,随着谢龙生的心跳,黑皮从胸膛开始崩裂不断扩大,延伸到全身各处,紧跟着大块大块的黑皮慢慢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古铜色又带着金黄的肌肉,任谁看一眼都不怀疑那肌肉所包含的爆炸的力量。终于当头上最后的黑皮掉落后,在母女惊讶的眼神中,谢龙生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谢龙生刚刚坐起来想舒展一下自己的身体时,就听到了两个颤抖而熟悉的声音,“啊生!”随后就见两道身影扑了过来,谢龙生本来可以轻易躲避,但那两个在心底深深刻着的声音让他没有那么做,张开了双手抱住了扑来的身影。
“妈,姐你们怎么了?”说着又朝旁边看看,“这里好象是医院,我们怎么会在这里?”问了很久怀中的家人也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的哭。
突然姐姐猛得站起来,“弟弟你没有事吧,妈,我马上去叫医生。”
“对,叫医生。”邵莹也反映了过来马上站起来,生怕伤害到自己的儿子,对着谢龙生一顿猛问,什么这里痛不痛啊,那里感觉好不好啊!好不容易回答了母亲的问题后,来了一群医生还是重复的问这几个问题,检查来检查去,弄得谢龙生头痛不已,更伤脑筋的是谢龙生此时是没有穿衣服的,当他看到几个和医生一起进来的护士,跟看怪物一样看他的眼神时,尴尬的他真有找个地洞钻的想法,顿时脸色通红的他惹得这个病房第一次欢笑。
折腾了半小时后谢龙生迫不及待的穿上姐姐拿来的衣服,并顺手拿来妈妈递过来的食物,静静的听着他昏迷后的事。
在得知要不是自己当初抽自己的那记耳光后的颤抖,自己就差点火化的事,不得不一阵胆寒,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哦,不,应该是师尊。想起了他那个师尊,他不得不回味的拜师后的事。
原来,在顺利的拜师后,老者让他叫自己师尊,并示意谢龙生盘漆坐好,接着谢龙生就感觉有只温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一鼓气流从脑门处随着身体到处游走,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发出一种钻心的疼痛,正当他想抖动呐喊的时候一个声音进入了他的脑海,“紧守心灵,一切有我。”在见识到老者的神通后谢龙生也任由对方控制着身体,幸好在每次疼痛到快要忍不住时总有一鼓暖暖的能量流过,让谢龙生一阵舒服。
就这样在疼痛与舒服中过了三天后,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