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武当派开派祖师、被江湖视为武学大宗师的张三丰真人,魏闲也是惊叹不已,靠着一己之力开创了偌大的武当基业,而且活得够长的,活了超过二百岁,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太阳初升,魏闲就在大石头上演练拳法、剑法,这是他的习惯,不管是严寒酷暑,他每日都会习惯练练拳法、剑法,虽然他行走江湖极少使用华山剑法,多是峨嵋剑法、四象掌、截手九式、辟邪剑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华山剑法和希夷剑法弱。
等到太阳彻底升起,魏闲才收功,骑马过黄河,到了开封。
正当魏闲要入开封城时,却是被两人拦了下来,其中一个是肉球人,一个老者!
“在下老头子(祖千秋)见过夏侯千户!”二人虽然长得奇形怪状,但是此时却是很客气。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黄河老祖,不知你二人拦住我去路有何贵干,难道想尝试一下我手中之剑是否锋利?”魏闲平淡地说道。
黄河老祖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两人的合称,属于邪派中人物,名气不小,他记得好像黄河老祖应该是在河南与山东交界的黄河一带才对,怎么来了开封,还拦住自己。
祖千秋和老头子一怔,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这‘白衣剑客’果然是杀神,杀性好大,动不动要杀人。
祖千秋道:“夏侯千户别误会,别误会,我两哪里敢试夏侯千户之剑,实在是有人仰慕夏侯千户威名,想请您千户前往洛阳一趟,邀请千户喝杯水酒。”
黄河老祖虽然名气不小,但是二人实力也就江湖二流巅峰,靠着彼此多年在一块形成的默契,二人配合可敌江湖一流高手。
可是要知道,魏闲都是能杀江湖一流高手的存在,杀江湖二流高手那是如同杀鸡屠鸭般容易。
要是魏闲出手,他们可抵挡不住,非得成为魏闲剑下亡魂不可。
魏闲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动,他可是记得,这黄河老祖是任盈盈的手下,东方不败虽然囚禁了任我行,成为魔教教主,但是却也没亏待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教导任盈盈武功,还封任盈盈为魔教圣姑。任盈盈趁着东方不败将魔教诸事托付杨莲亭,下了黑木崖,行走江湖,收拢了一批邪派好手作为臂力。
想到任盈盈麾下有三千左右邪派好手,魏闲不由得动心了,虽然这些邪派人物形式怪异、好杀,让人看不惯,可是若是用来打探消息、剿灭倭寇,却是比官府大军要用起来趁手了。
魏闲就不相信,倭寇浪人能够有什么厉害角色。
“带路吧!”想到这里,魏闲觉得有必要会一会任盈盈,若是能收服任盈盈,那就再合适不过!
祖千秋二人没有想到邀请魏闲这么顺利,连忙在前面带路,过郑州,晚上之时已经到了洛阳。
来到洛阳小巷的竹林,魏闲心中有些诧异,没有想到在洛阳之中竟然有这么大一片竹林,这任盈盈倒是会找地方。
只是到了竹林,就不是祖千秋二人带路,而是绿竹翁带路,听着潺潺琴声,魏闲不由先驻足欣赏琴声。
琴声优雅缓慢,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让人无比舒服,好似又是飘上云端,置身于棉絮般的白云之上。过了良久,琴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而止。
“好琴艺!好琴艺!佩服!”魏闲鼓掌喝彩。
“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请贵客进来喝杯水酒!”苍老声音从屋中传来。
魏闲心中好笑,这任盈盈还真是扮老婆婆扮上演了,邀请自己前来,显然是有事相求自己,结果还不以真面目相见,这诚意未免不够吧。
绿竹翁领着魏闲进入屋子,魏闲见屋子中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贵客,请用茶!”
随后绿竹翁就退出屋子,魏闲拿起陶茶壶,鼻子嗅了嗅,确认没有问题,魏闲方才喝了口茶,觉得这碧绿清茶虽然不是知名的茶,但是却颇有韵味,清香怡人,不失一种好茶。
再看前方,有一帘子挡住,帘子后面,正是任盈盈坐在那边,魏闲没有先开口打破此时沉静,是任盈盈派人请他,说明有求于他,这自己开口未免就失了先机,所以自顾自地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