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只是短暂的沉吟了一下,便下定决心,“20w道就20w道,如今是缺人的时候,城外军队的里两千人尽数踏入修行,势在必行。”
“想要保证下邑不受妖魔侵袭,少不了懂得修行的甲士四处巡逻。”
“虽说可以册封地袛神灵代替, 但没有那个必要。”
“下邑不是其它四郡二十县地,王都就在此地,册封地袛神灵无疑是画蛇添足。”
“以后完全掌控其它县地,才需要地袛神灵。”
他想的很明白,王都之中有着军队甲士,还有着净妖司,已然足够。
而其它四郡二十县地,不可能各县都有驻军, 也不可能各县都有几百上千名净妖司甲士。
所以,想要保证其它郡县的安全与稳定,必然需要册封地袛神灵照应。
魏恒当即换取200部《引气基础篇》,接着唤来赵小刀,道,“这里有着200部《引气基础篇》,你拿去给军营的甲士们修行,如有天资卓越者,上报。”
虽然很现实,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今的处境,只能是天资上佳的人能够得到终点培养。
毕竟,胎息境界实在不够看。
如能修为越高,那么对魏恒的帮助也就越大。
“喏!”赵小刀激动的应声,他作为统领,整个军营只有他一人踏入修行,一直都极为过意不去。
如今魏恒终于下达王令,他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罗琼管辖净妖司, 净妖司的甲士俱踏入了修行。
他管辖王城军卒,却一直以来只有他自己在修行。
这种感觉,使得他自觉对不起下辖的军卒甲士们,一直心中有愧。
因此,当听到魏恒的王令后,他带着200本《引气基础篇》马不停蹄的回到军营着急众人。
“统领,军营里的甲士不多,大多数都去执行公务了。”一名校尉凑到他跟前提醒。
赵小刀听言激动的心情为之一滞,道,“我怎的把这个忘了?”
“大王之前下达王令,让军营里的兵卒们协助户部清查户籍、丈量田亩,此刻整个军营都没有多少人!”
他摆了摆手道,“算了,你通知下去,等到诸事完成,让兵卒们在校场集合,我有天大的好事告知他们。”
“让他们做几日做事用心用力,尽快完成,然后于校场集合。”
“喏!”校尉虽然不知赵小刀要宣布什么好事, 但是看着统领激动的样子, 心知事情不小, 于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连忙出去传达军令。她想了想,又道,“不对,魏恒要是在此,应当也能看到。”
“毕竟,石碑因由魏律而产生人皇龙气,魏恒作为下令编撰魏律的国君不可能没有获得人皇龙气!”
“此刻,魏恒定然也是人皇龙气傍身,自是能够看到同样具有人皇龙气的石碑的神异。”
她深呼一口气,轻声道,“这魏律非同凡响啊。”
语气一转,又不敢置信道,“当真是魏恒撰写总纲然后下令编撰的?”
她之前在街上已经听到路人的议论,知晓魏律不是忽然出现,而是魏恒编写了总纲,再交由魏国的刑部衙门编撰而成。
总而言之,没有魏恒就没有这部魏律出现!
可是魏恒,只是十五岁少年,怎能撰写出此等被天地赋予神异的东西?
胡九震惊万分,纵观整个妖族,都没有妖魔鬼怪有着此等本事。
就算是人族之中,也唯有远古时代的圣贤才留下半卷经典。
如今魏恒所撰写的魏律,竟然也是至理圣言。
她之前本就觉得魏恒极为不可思议,现在更是吃惊不已。
“非圣言不可升起人皇气!”胡九喃喃自语,看着已经不在平凡的石碑,道,“这魏律堪比圣言啊!”
她想不明白,一名十五岁的小屁孩,竟然能撰写出此等至理圣言!
躲在王宫中的魏恒也很懵逼,他只是下令让工匠将魏律刻在石碑上,然后立在城外方便百姓观摩知晓,没想到忽然心有感应,人皇气大涨。
他看着体内的人皇气,竟然55w之多。
之前,他因由换取聚灵阵法,只剩下5w多的人皇龙气。
转眼之间,竟多了50w的人皇龙气,直接飙升到55w的数目!
魏恒懵了,他嘀咕出声,“虽然早已料到制定魏律能够获得人皇龙气,可这.....也太爽了吧?”
遥想之前,累死累活总共也没有获得几十万的人皇龙气,如今仅仅只是制定魏律将之立碑公之于众,竟然直接增加了50w道人皇龙气。魏童念完细则,看向围观的百姓,道,“相比大家早已听说昨日王都中有几家店铺被查封。”
“现在看来,那家店铺囤货居奇、抬高价格,所犯正是扰乱经济市场罪。”
“所以,店铺封的不冤,抓的不冤!”
周围的百姓听言,也是说道,“大王说过会依法治国,自是不会随意封店抓人,店铺被封、掌柜被抓,是因为他们犯法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许多百姓应声。
“原来真是犯法了啊!”有百姓惊叹。
有百姓灵魂一问,“大王为何要制定魏律啊?”
周围的百姓闻言,俱都陷入疑惑,一人出声,“对啊!我等百姓本就是大王治下之民,大王的王令就是王法,没必要制定条款如此之多的魏律啊。”
“大王制定魏律,是在保护我等平民百姓啊!”有人应声。
“我知道大王是在保护我们。”先前的那人接话,“我想说的大王根本没必要如此,就好像你家养的鸡一样,能养活就行了,难道你还要为其制定律法保护养的那群鸡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又直击灵魂。
周围的人群纷纷恍然,愕然的应道,“对啊,大王给我等一个安稳的生活,我等已是感恩戴德。”
“大王根本没必要做到此等程度啊!”
“你们说,大王是不是傻啊?”
周围的百姓再次陷入沉思,有人沉声道,“我总觉得大王的想法与我们不同。”
“我们虽然说着是大王治下之民,但是打心底里认为乃是大王的私有物。”
“大王不仅可以一言决定我等生死,还能想将我们怎样就怎样。”
“简而言之,我们在心底一直都认为自己只是大王豢养的牲畜,并没有觉得自己拥有任何权利。”
“可是大王,却从未当我等豢养的牲畜,更是赋予我等平等的权利将我等当做子民而不是牲畜。”
“我想,正是因为大王一直将我等当做子民,方才自始至终都在为了我等操心劳力。”
他声音一顿,紧接着说道,“你们且看列国,哪一个国家不是将治下之民当做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