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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偷鸡小贼

“湘西方言:生苗、熟苗都听得懂的土话。”

“兑换!”孙缺没带犹豫的,直接用自己仅有的十个积分兑换了这门土话。

光有苗人的行头,总不能装哑巴吧?

“叮”的一声,孙缺脑中多出一段记忆,直接就掌握了湘西方言。

“老乡!”孙缺用湘西语冲着门口几个汉子喊道。

为首的汉子瞟了孙缺一眼,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这寨中几百口人,每日来来往往,他们都识得。孙缺的面孔却十分陌生,长得更不似他们苗人一般黢黑。

孙缺笑呵呵道:“老乡,我是隔壁苗乡的,听说你们寨子有个卖神药的,嘿嘿,我也想找他买药。”

为首的点了点头。近些年来,他们苗人中也有一些追随撒家客商往来经营,渐渐地通了汉话,也在汉苗中做起了生意。

不过只有苗人学汉话的,却从未听过哪个汉人故意来学苗语的。是以他们根本就不怀疑孙缺是汉人,只当他是个熟苗。

在他们的指示下,孙缺很快就找到了这卖药老汉门前。老汉的秘药闻名十里八乡,找他买药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他这吊脚楼单独修在山坳口上,和邻居几户隔得甚远,倒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孙缺仔细一看,那吊脚楼下用黑色木头雕刻出个玄鸟,因为此地苗人自古便十分崇拜玄鸟图腾。

“巴多,有人找你买药!”带路的苗人吆喝了一声,又对孙缺道,“就这儿了,你自己上去吧!”

孙缺点点头,道了声谢,沿着山路台阶往上去,但见屋内走出个黑胖小子,约莫有二十多岁了,却还在吃手,一看就不太聪明。

“爹,有人来了,有人......”

“别叫唤了!”药农巴多不耐烦地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只瓷碗,嘴巴还在嚼动着。

他瞅了孙缺一眼,漫不经心道:“要买什么药?”

孙缺自然不是来买药的,笑嘻嘻道:“最厉害的那种。”

巴多又瞅了他一眼,啧啧叹道:“瞧你这小身板,药可不敢多用。要是年纪轻轻就把腰弄坏了,你家大人不得来找我麻烦?”

孙缺知道,这老汉的秘药就是那种吃了能让人龙精虎猛的玩意儿。

“巴多叔放心,我自己不吃,就是卖给城里人。”

巴多皱巴巴脸上浮现一抹警惕,忽地用汉话开口问道:“你不是苗人吧?”

“当然是。”孙缺一开口,本能就用汉语答了。

反应过来后,他立马又用苗语笑呵呵道:“我跟我爹都是货商,在苗汉两地置换物品。”

“什么货商,不就是二手贩子!”巴多不屑道,“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休想骗我。”

说着,巴多扬了扬手:“你走罢,我不会卖药给你。”

“巴多叔......”

孙缺还想多说,他那傻儿子却拿起扫帚要赶人了。

孙缺真怀疑,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

虽然吃了闭门羹,但孙缺却没打算放弃。

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嘛!既然老汉不肯跟自己做交易,那自己就用偷......不对,是借的。

孙缺在附近又蹲了一会儿,眼见天色黑透,满天繁星。夜深之后,屋里的油灯也早早就熄了。

他复制了红姑娘的武艺,身手还是不错的,悄悄地潜进巴多家院子,确定二人已经睡下后,悄悄地朝着鸡笼靠近。

夜眼之下,鸡笼中的场景清晰可见。众多母鸡匍匐在四周,唯有最中央那只彩羽高冠的大公鸡昂首立着,它的体型要比寻常公鸡大了一倍。那威风凛凛、高傲不驯的姿态,俨然是鸡中帝王一般。

孙缺一靠近,它那由上往下生长的红色眼皮猛地一动,金黄色的鸡瞳紧紧盯着孙缺。它不怒自威,一股精神透出羽冠,直冲天日。

“好兄弟,别叫,千万别叫!”孙缺缓缓将手伸向笼子,要将柴门打开。

怒晴鸡脑袋一歪,眼中似有疑惑,又大又红的鸡冠子跟着乱颤,简直就像是顶了一团燃烧的烈焰。

即便是在深夜借着月光,孙缺也可以看出这怒晴鸡的不凡。它全身羽毛分为五彩,鸡喙和爪子尖锐锋利,隐隐泛着金光。

“好鸡,乖鸡,快到我篓子中来,我带你去潇洒快活!”

孙缺一边靠近,一边叨念着。他也试图同怒晴鸡交流交流感情,以让它看出自己的诚意。毕竟这不是凡物,或许真听得懂人言?

怒晴鸡脑袋又是一歪,猛地低下头,冲着孙缺的手啄去。

孙缺赶紧收手,心道这鸡真是野蛮!

怒晴鸡扇了扇翅膀,吓得笼中母鸡飞来飞去,鸡毛飘得到处都是。

“喔——喔喔喔——”

突然,怒晴鸡引亢长鸣起来!

“儿子,快起来,有人偷****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孙缺暗道一声不好,将两根手指放在嘴边,也吹出一声鸡叫来!

看来,只能用鸡语跟鸡才能交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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