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头上的怒火下来了,而脸上的绿色上去了。
“秋,秋秋,我,我……”杜巧琴声音有些颤抖,干巴巴的望向贺秋,她相信她男朋友,但她也相信贺秋。
贺秋摸了摸杜巧琴的头,圣母般的光辉弥漫,发出温柔的微笑,“去吧,你自己去看看。记得不要冲动,有事演武堂解决,不行我可以帮你。”
“呜呜~”杜巧琴泪奔,与王余闲擦肩而过,还一边大喊道,“秋秋,丹炉维护你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女人是个白切黑吗?”王余闲心中无良地吐槽道,这明明是可以私下说的事,现在居然大庭广众地公布了。
而且人家还对她感恩戴德……
先不说这个,王余闲还是打算领教领教这位学长的功夫。
走上前正要向谭文饶请教。
“小咸鱼,哈哈,是来找我的吗。”贺秋见好友走了,便垫脚一把搂过王余闲的脖子,亲热道。
“!!!”,眼前的画面,震惊谭文饶一百年。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定有什么内情。
对!一定有什么内情,谭文饶强颜欢笑,“贺,贺秋这位是?”
王余闲直接被僵化在原地。
公共场合,他还顶得住,也就没有反抗。
但也没再上前去挑战谭文饶。
而贺秋则是笑着说:“这是除我爸爸外,最亲密的男生了。是不是啊,小咸鱼?”
王余闲内心抽搐,看着谭文饶铁青的脸,更加怀疑这女人就是个白切黑了。
但他不想解释,而是填了一把火,平淡道:“非血缘关系的。”
“恩恩。”贺秋赞同地点头。
orz!!现场响起了几道心碎的声音。
几个围观的男生,也被aoe误伤。
“除父亲外,最亲密的男人,非血缘关系的……”谭文饶只觉得心在滴血。
他的青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
是贺秋妈妈的专属来电铃,莫名有些应景怎么回事?
“喂,妈妈,买瓶醋?嗯嗯,知道了。”
放下电话,贺秋向一旁的王余闲招呼道,“小咸鱼走吧,妈妈叫我买瓶醋回去。丹炉维护,等会儿巧琴回来弄,我们回家吧。”
“恩。”王余闲自然地与贺秋并肩而行,离开时,还微微偏头,勾起一抹微笑,呵,一群败犬。
“回家?他们已经同居了吗?”
“不行,我心好痛,好痛。”
“那个混蛋刚才是在嘲笑我们吗!”
“阿巴阿巴阿巴……”
“呜呜呜,我的青春。”
“他好像是那个高一的新生代表。”
“青春!哇达西的青春!”
“滚!”x n 。
“咱们找个机会揍这个混蛋一次吧?”
“不好找理由啊,私斗肯定是不行的。”
“渍,你们连贺秋的打不过。”一旁看戏的女生看不下去了,对这堆败犬出声提示道。
“……”x(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