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问:“那你为什么不来呢?”
“咳咳。”严谨干咳一声,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李清琉,“这不是清琉一直拦着我嘛,怕你们俩不喜欢我的职业,从而不同意我们俩在一起。”
见他这么说,李清琉差点没吐血。
好嘛。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这不是扯淡嘛,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啊。
“我……”
“你什么你!”
李清琉刚准备辩解,王英就将其打断,“你这傻丫头,我们怎么会嫌弃小严呢,他的那首《庐州月》可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品,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的话,我还算是你的粉丝呢。”
“感谢阿姨厚爱!”严谨毕恭毕敬的说。
“不错,不错。”
病床上的李亲民不断点着头,“长得帅还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现在属实是已经不多见,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你能看上清清,是这丫头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噗——!
这一次李清琉真的要吐血了:“爸,你说什么呢!难道你女儿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嘛。”
李亲民愣了愣:“那倒是不至于,最起码你吃东西还不错。”
李清琉:“??????”
好嘛。
现在的岳父岳母都是这样的吗?
有乐女婿忘了女儿?
可不兴这一套啊。
等李亲民两人吃过饭,严谨问:“叔叔,你这个腿是怎么回事?”
李亲民的右腿从膝盖处开始一直到下面的一整节,都被截肢了。
闻言。
李亲民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是命里注定啊,我现在已经很少去厂里,结果十来天前心血来潮去一趟,就被几块钢板压住了,能保住我这条小命,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话不假,钢板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每一块都不轻,这样的结果的确算得上是最好的。
“叔叔您这是吉人自有天相。”严谨说。
李亲民点点头:“对了,小严啊。我听清清说,你的父母……”
“嗯。”严谨颔首,“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唉。”
王英叹了口气,脸上顿时露出爱惜之色,“你也算是一个命苦的孩子,父母双亡还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小严你是真的了不起啊。”
“阿姨过奖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强大。”严谨解释说。
李亲民说:“你这孩子,清清说你去年还是一个人跑去亚市过的,怎么不知道跟清清一起回来?”
“我……有点尴尬啊。”严谨哭笑不得的说。
李亲民震声开口:“别跟我说这一套,我告诉你小严,今年过年你要是不跟清清一起回来过的话,我可就得生气了啊。”
“哈?!”
严谨一愣,“叔叔,这不太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王英插嘴说,“我已经跟学校说好,今年的暑假补习我就不去了,在家给你们烧菜做饭!”
“这……”
严谨扭头看向一旁的李清琉,结果后者当做没看到,兀自将脑袋歪到了一边。
这下他算是彻底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