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胤还是问道:“剪子帮不是有七字堂主吗?说是个个厉害、本领高强,就没一点出彩的地方?”
周阿平嗤笑一声,回道:“六哥,那青帮也有八大金刚啊,瘸子秀才坐地虎、佛爷恶鬼地头蛇、横刀立马、****!这八个老大,可是和十三太保齐名的人物,剪子帮的七字堂主跟他们完全比不了呀。听说这次,就是有几大金刚带着人出手的,才把剪子帮打的屁滚尿流。”
刘胤点点头,然后吩咐:“嗯,这事我知道,那你准备一下,麻袋、厚一点的绳子,咱们现在就走。”
“哎。”
周阿平虽然奇怪刘胤为何要准备这两种东西,也想知道刘胤是不是想对付青帮或剪子帮,但他这人自知自己有一处优点,那就是听招呼不多问。
不一会儿,周阿平就把东西攒好带上,跟着刘胤出了门,来到了街上。
离开前,刘胤看了下自己的怀表,现在是寅时二刻,所以街上十分清冷,若不是有些路灯亮着,恐怕会漆黑不见五指。
刘胤一路走,周阿平一路在后面沉默跟着。
他们从公共租界里的一片街区来到了另一片街区,最终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了下来。
“沃...沃什么?钟什么...”
周阿平抬起头,努力看清识别牌匾上的几个字。
刘胤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叫沃伦钟表店。”
“嘿,还是六哥您有学问,我就小时候上过半年私塾,老先生教的现在都丢了。”
“以后我教你识字,现在先把这个戴上。”
周阿平顺手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块漆黑的面巾。
他又想想刘胤要求自己带的东西,以及他们现在来的地,瞬间联想到了什么。
打家劫舍?绑票?
不等他问,发现身边的刘胤已经从腰后掏出一根铁制短棍。
紧接着他又看到了让自己十分震惊的一幕:
刘胤把棍子对准这家钟表店的门缝处,一手扶持,另一只手在棍尾处猛地就是一推,那铁棍直接就钻了进去,嵌入了门里面。
紧接着刘胤抓住露在外面的棍子,双臂发力往下一压,就听一声闷响,那门豁然开了!
“这,这...”
周阿平一脸惊色,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快把面巾戴上,这没有窗子只有木,门后面上了横木,不然岂用这么暴力?”
刘胤说着,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立即把面巾绑好的周阿平也跟了进去,抬腿迈步时看了一眼那断成两截的挡门横木,不禁暗暗咂舌。
小臂厚的横木,竟然被六哥用一根铁棍给压断了?
这可不是光有力道就能做成的事儿啊!
他望着刘胤的背影,内心中更是佩服到了极点。
当然,如他所想,这不是用力气就能来的,因为不是劈柴,刘胤能轻易做到是用了一股暗劲。
两人这边进了钟表店里,虽然没点灯看不太清,但两侧架子上摆满的的钟表都能说明这间店铺的财力。
“跟上我。”
刘胤似乎早有准备,啥也没碰,绕过柜台,推开了一扇门走进去。
这家钟表店外面是对外商铺,里面就是用高墙围起来的小院和洋楼。
院里面有两块修剪整齐的草坪,没有养花栽树也没板凳桌椅什么的,看起来与夏人院子的风格不一样。
此间月光挥洒照耀,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来到了正对着店铺的小洋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