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他已经眼馋很久了,早已经想好了种种手段逼对方嫁给他,如今只能娶,不能碰,那他娶来还有什么意义?
难不成白养一个夫人?
不对,听着意思好像是帮其他男人养……
“怎么,刘司马,很有困难吗?”
“看来刘司马刚才以及之前的话都是说说而已……”
听着韩安逼问的话,刘意额头冒出了冷汗,这要是做错了,不但未来的权势不保,现在的权势甚至都可能丢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知道自己完全不像白亦非和姬无夜那般不可替代,只要狠下心,不怕麻烦,韩国军队中总有适合替代他的人。
白亦非可以提供部分军队支持和贵族支持,姬无夜可以提供军队支持,两人在韩安心目中完全不是刘意能比的。
说白了,刘意虽然为韩国左司马,但手中掌握的军队不值一提,早已经被白亦非和姬无夜给架空了。
一头是权势,一头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刘意很快就衡量出了孰轻孰重……
“君上误会了,末将不过是一时心惊忘记了回答。”
“末将所言句句为真,谨遵君上之令。”
刘意拱手一礼,面色郑重,深深一拜道。
“好,好,本君果然没有看错你,快坐。”
目的达成,韩安略微安抚了一下刘意,又转头看向白亦非和姬无夜,面带笑容,语气温和。
“听说两位将军抓住了百越太子天泽麾下一个会放火的少女?”
“不知在谁的手中?”
白亦非和姬无夜听到“百越太子天泽”六个字皆吓了一大跳,白亦非眉头微缩,姬无夜脸上横肉颤动,两人还以为他们暗中谋划的事情败露了。
等听完后,两人心里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那可是未来一颗维持自身权势,甚至权势更进一步的重要棋子,虽然有借口推脱,但暴露出来实在太可惜了。
“启禀君上,在末将手中,但这个少女不适合进献给君上。”
“倒不是末将舍不得,而是此女野性难驯,而且控制不了体内爆裂炽热的力量,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出烈火,引发巨大火灾,太危险了。”
“因此需要以时间磨练野性,以与之相克的水磨练其体内力量,等时机到了,方才适合享用。”
白亦非端正跪坐,脸色澹然,不卑不亢的拱手一礼。
“白将军误会了,本君不是要夺人所爱,而是一位贵人看中了此女,包括火雨公的大女儿也被那位贵人看中了。”
“如不允其所求,韩国将有难,本君想要登上太子之位,登上王位成功的可能性将大大降低,三位恐怕也要有麻烦了。”
韩安对白亦非和姬无夜的态度是不同的,因此耐着性子解释,对待刘意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强压。
贵人?
白亦非,姬无夜,刘意不约不同的露出了吃惊之色,保持不了镇定,连韩安都要称其为贵人,这来头恐怕……
“不知君上所言的贵人是何人?”姬无夜按耐不住,率先发问道。
“具体何人不可说,本君只能透露此人是秦国的顶级权贵,能够影响秦国国策的顶级权贵。”
“三人都是英杰,当以大局为重,不会看不破一个女人吧?”
韩安可不会把成峤给说出来,免得因为成峤的身份生出波折,再说做都做了,索性做到底。
再说他好歹也是韩国君侯,王室嫡系,隐晦透露一下就行了,明明白白的摆出来亚人,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用了?
能够影响秦国国策的权贵,那么至少也是上卿了,但一个上卿还不能称之为顶级权贵,如此看来就是秦国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了。
那一小撮人,没有一个好惹的,不管是谁,如果插手韩国事务的话,变数就颇大,也非常棘手。
如果要与之作对,就算最后赢了,剧烈内耗之下他们的势力必定受损严重。
如果输了,让其他人登了王位,那么更是一败涂地,别说再进一步,能不能保住手中的好处都不一定……
怎么算,与之作对,都不划算。
道理不难想明白,没有女人干系的姬无夜率先想明白,使劲给白亦非使眼色。
白亦非没有理,他自有判断,快速自忖一番后也想明白了。
“就按君上的意思办。”
“哈哈,好,不愧是白氏以及韩国最出色的英杰!”
事情成了,太子之位稳了,王位稳了。
韩安心情愉悦,大笑着赞叹,丢脸的事情早已经忘到爪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