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又把我拉回眼前,“你……”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屈膝,但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见得有什么丢脸的事。 再说 经过三天的蜕变,单说身体方面也着实受到不少益处,这个膝盖是献得理所应当的。
吴老道,不,现在应当改称为师傅了。
师傅大喜说道:“说说看那五形法,你练了哪一套?”
“五形法?”
“唉!就是给你的羊皮卷。”
“哦!我都练了,练了四遍,不过第四遍就没有效果了。”
这时候轮到师傅惊讶了。
“全练了?练了四遍?”师傅扒着手指问一句我点一次头,“你没有看字吗?只能捡一套练习。”
“我不认识那些字呀?”
师父被我呛住了,但我确实是不认识那些像画一样的字,当时痛得厉害,也没有用高科技查询。
“唉!先不说这个了,检查检查你身体有没有事。”
于是我按师傅所说的要点,用x光眼查看着各个部位,逐一确认确实没有异常,反而比他所说的情况还要好上好几倍。最后我还把自己每一次蜕变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师父又亲自上手检查了一遍。
检查完之后,师父哭笑不得嘀咕:“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师傅呀,师傅呀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用充满嫉妒的服眼神看了我一眼,“我一定要谴责你,对就这样。”
“师父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这个师傅有点不靠谱,感觉有点神经质。他脸色变,一付老奸臣滑动样子对我说:“小娃娃别瞎打听,我好得很,走,带你去个好玩他地方,很有意思的哦!回来给你好吃的。”
那个笑声就像寒潮降临冻得我颤,果然不靠谱,变脸跟翻书页一样快,我有一种上了“金鱼佬”的当的感觉,同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