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写的都是啥玩意......
看不懂是一回事,可这不妨碍谢杉将小册揣进怀中:“做人得言而有信,说给我,就得给我。”
田娇微微颔首,内心却为自个机智举动点赞。
真当‘白鹤桩’只是封口费?
天真。
她还欠着因果呢。
只要谢杉接下‘白鹤桩’,既能当成封口费又能使因果消减。
一举多得,多好。
“这~”谢瑞犹豫片刻,觉得无功不该受禄。
他伸手索要‘白鹤桩’,呵斥道:“怎可凭白占有如此珍贵之物,快还给田姑娘。”
傻子才把到手的桩功吐出去,谢杉决定装傻充愣:“什么珍贵之物,大哥,咱可不能忌医讳疾,有眼疾...得治。”
谢瑞气乐了:“好言相劝你不听,非逼哥动手是吧。”
都说打弟弟要趁早,今个就当刷经验吧。
一旁,田娇眼瞅着谢瑞上手,忙拉住对方,拱手道:“两位,妖邪既已伏诛,我也该返回城隍司上报此事...就此别过。”
开玩笑,拿回‘白鹤桩’,然后拿更珍贵的玩意消减因果?
她有那么傻吗。
只要她一走,谢杉想还都没地还。
“呃?这就要走?”谢瑞愣神片刻,言语间竟有些不舍。
田娇抬头看了眼天色:“嗯,再不走,怕是天黑前赶不回钱塘了。”
说着取出一张符箓拍肩上,迈着大长腿,朝东方奔出90码时速。
看方向,还真是...跑着回钱塘?
这波操作属实秀了谢杉一脸,银杏村距离钱塘可不近,快马加鞭都得半天。
累死前,介娘们能踏进钱塘境内?.....
谢杉表示怀疑,并默默为田娇的大长腿点上蜡。
摊上这么位主人,也是够为难的。
另一边,谢瑞恋恋不舍望着田娇远去背影,略有些神伤。
“许是田姑娘真有急事,”谢杉安慰了一句,伸手搭在谢瑞肩头,挤眉弄眼道:“大哥,你怎么看田姑娘?”
“拿眼睛看,”
谢瑞老脸微红,低眉垂眼挤出一句明显是搪塞的话语。
“嘶~”谢杉倒吸一口凉气:“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不是,你俩相识不到12时辰,说的话加一块不超过百句,怎么就勾搭上了捏?...难道这是传说中‘王八对绿豆,一眼就上头’?”
“狗嘴吐不出象牙,”谢瑞恼羞成怒道。
“那就是一见钟情,”谢杉继续作死,不为别的,就为谢瑞不提‘白鹤桩’这茬。
谁曾想...
两人一回到家,正在刺绣的谢母还未开口询问,谢瑞原原本本将事件始末讲述的一清二楚。
尤其着重讲述谢杉不知从哪学会制盐、废纸造纸。
以及田娇提起功德后曾与谢杉单独待在静音结界内。
等撤下结界,田娇直言欠谢杉因果等怪异举动。
功德...因果...‘白给’亢木叶、桩功?......谢母思绪一转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诧异的打量了眼谢杉:“桩功收着吧,你担当的起。”
“好嘞,”谢杉环视四周,确定只有家人,眼中闪着精光,压低声音问道:“母亲,田娇欠我的因果与功德有关吧。”
谢母笑着与谢杉对视眼,既不点头也不否认:“你会制盐?”
“只会制精盐,”谢杉心领神会,有些事不可轻易说出口,否则容易招来事端。
毕竟功德这玩意谁也不会嫌多。
倘若别有用心之人知道谢杉有获取功德的手段,绑票、威胁等手段将会层出不穷用到他家人身上。
试问谢杉皆时选择放弃功德好,还是放弃家人好?
谢母微微颔首,道:“精盐好,无毒...去,把家里粗盐提炼成精盐。”
“瞧好嘞你,”谢杉一撸袖子,刚要前往厨房大干一场,脚步突然一顿,可怜兮兮道:“母亲,内什么‘谬学拳,改正难’是啥意思,还有‘捋须’又是啥动作?”
“白鹤桩?”谢母一听便明白怎么回事,胸膛无名之火蹭蹭往外冒。
她不是没教谢杉读书写字,可...这货压根不是读书料,自打认识全部文字,听到‘之乎者也’便昏昏欲睡。
感觉她不是在教书,而是在催眠似的。
为此,她都不知道抽断多少竹藤。
奈何然并软,这货该睡的时候站着都特喵能睡着。
当初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谢母恨不得丢下刺绣,再次编几根藤条,没好气道:“让你哥教。”
“嘿嘿,”谢杉尴尬的低着脑袋。
此时,家门突然传来牛大力声音:
“谢家俩兄弟在吗...城隍司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