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伸手一把抓过丰润女子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在其漂亮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嘶——这手感,真是······令人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汝是哪家女子?”
丰润肤白貌美女子流着泪,含着屈辱,回答道:“奴、奴家甘氏!”
“甘氏?”
秦风疑惑了,上下打量她一番,扭头又看向旁边另外一个女子,把她下巴扭过头问道:“汝又是哪家女子?”
女人抽泣道:“奴家、奴家糜氏!”
“糜氏······甘氏、糜氏?”秦风顿时瞪大了眼睛,“汝二人是刘备之妻甘夫人和糜夫人?”
甘夫人和糜夫人互相对视一眼,甘夫人小声道:“正是!将军莫非与我家夫君相识?”
“相识,太相识了,去岁六月,刘备这厮带兵追杀吾等半月有余,致我等兄弟损失数千人,吾正愁何时能为这数千兄弟报仇雪恨呢,真是没想到老天爷竟然把二位夫人送到吾跟前来了!”
说罢,秦风仰天大笑:“苍天有眼呐,刘玄德,汝也有今日!”
甘夫人和糜夫人刚开始还抱着秦风与刘备相识的希望,若秦风与刘备有交情,想来不至于太过为难她们,可没想到他和刘备竟然有仇,这下完蛋了。
二女的心同时落入了谷底,两张漂亮的脸蛋瞬间就变白了,身体瑟瑟发抖。
秦风笑完,看见二女害怕的样子,更觉得好玩,当即安抚道:“二位夫人莫要害怕,汝等颇有姿色,吾甚爱之,又怎会对汝等不利呢?这刘玄德整天叫嚷着铲除奸佞、复兴汉室,实则假仁假义,只不过是打着复兴汉室的旗号招摇撞骗罢了,他手下有关张赵这等盖世猛将,却屡战屡败,吃了败仗却连妻妾都不要了,只顾着自己跑路,不管汝等死活,二位夫人跟着这种负心汉又有何好处?经常居无定所,四处流浪,个中滋味只怕不好受吧?”
“吾听闻刘备有一次对关张二人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意?妻子像衣裳一样穿可以随意丢弃,而兄弟是手足,是不能丢弃的,难怪他每次吃了败仗只管带着兄弟逃命,不管二位夫人了!”
“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二位夫人当初所嫁非人呐,何必再留恋于他?不如从了吾?从今以后跟着吾吃尽山珍海味,享尽荣华富贵,如何?”
糜夫人哆哆嗦嗦道:“他、他不会说这种话!”
“夫人怎知?汝又没整天与他在一起!二位夫人算一算从嫁与他至今有多少时日了,他可曾为二位夫人留下子嗣?若说汝二位有一人无法怀孕生产,总不至于二人都身子有恙吧?他这是嫌弃二位夫人出身低微,不想二位夫人给他诞下嫡子啊!”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刺进二女心里,让她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秦风心中暗笑不止,见二人如此,就知道她们听进心里去了,当即就说;“二位夫人不必急着答复吾,等相处的时日长久了,二位夫人就会知道吾比那刘玄德强过百倍,今夜时辰不早,还请二位夫人移步后院早些歇息,请吧!”
甘夫人和糜夫人浑浑噩噩下了车。
秦风又叫来军士去找两个侍女过来伺候她们。
却说糜竺被几个骑兵保护一路奔逃,见身后已无追兵,立时停了下来,见把二位夫人弄丢了,当场懊悔不已,恨不能一头撞在在旁边树干上,好不容易被兵士们拉住才避免一死。
等到黎明时分,才终于把张飞等了过来。
“三将军,吾、吾该死啊,二位夫人被贼军掳去矣!”糜竺见到张飞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