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出。
吕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几翻。
听这位前辈的意思。
是十分不看好自己再去西岐。
甚至觉得自己如果再往会有殒身之险。
那看来这西岐是真去不得了。
可……这口气憋在心里,也是真的咽不下啊。
“量劫期间确实很多事情行为受限,可等待量劫之后,再论是非难道就论不得?”
这时,姜尚忽然言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吕岳瞬间恍然大悟。
是啊,自己虽然是要为截教讨个公道。
但谁说就一定要现在了?
等到大劫过后,自己再邀请一些同道甚至请求师尊做主,上玉虚宫理论难道不行?
吕岳想通了这一层,脸色瞬间变得轻松下来,甚至连先前的阴霾都彻底一扫而空。
“多谢前辈提醒,晚辈受教了。”
“嗯,孺子可教。”
姜尚满意的点头。
随后,便将吕岳送回了九龙岛。
紧接着回忆了一下剧情,姜尚纵起仙光,径往太华山而去。
……
太华山云霄洞。
赤精子闲坐于洞中,保养天元。
只见有玉虚宫白鹤童子持札而至。
赤精子忙不迭接见。
白鹤童儿开读御札,言及西岐金台拜将一事。
赤精子若有所思。
打发白鹤童儿回宫后,望着自己的徒弟殷洪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鹤童子的意思他清楚。
无非就是自己门下的这个弟子与这一量劫有缘,到了该让其下山的时候了。
――自己收这个徒弟本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避劫。
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徒弟养了这么久,他真是舍不得啊。
又忽然见殷洪前来。
赤精子想了想还是对殷洪说道:“徒弟,你命里非是了道成仙之人。”
“如今武王乃仁圣之君,有事于天下,伐罪吊民。你西岐有师叔合当封拜,东进五关,会诸侯于孟津,灭独夫于牧野。”
“你可即刻下山,助他一臂之力。只是你……”
“只是什么?”殷洪忙不迭发问。
自从回到太华山,他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出去啊。
(ps殷洪:我自归山以来啊,就勤修恐道,可这总在山中也不是个事儿啊,如今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嘿嘿。)
“老师,可是有何事掣肘?”
殷洪完全是一副迫不及待要下山的样子。
这让赤精子更加心里不是滋味:“你乃是纣王亲子,要你佐周着实是为难与你。”
殷洪闻言,顿时将口中玉钉一锉,二目圆睁:“老师!弟子虽是纣王亲子,但我与妲己有百世之仇!”
“正所谓父不慈,子不孝!”
“他既然听妲己之言,刳吾母之目,烙吾母二手,使其在西宫死于非命,又追杀吾兄弟……弟子真是时时饮恨,刻刻痛心!”
“如今能得此机会拿住妲己,以报我母沉冤,弟子岂有不去之理!”
这话说得实在。
也确实是真心之言。
不过殷洪更多的想的是,自己在山上待了许久,对传扬恐道的事情一定已经落后哪吒和杨戬师兄他们甚多了。
所以无论怎样,能让自己尽快脱离太华山这座牢笼的就是好的。
赤精子听了,很是糟心,没想到小徒弟居然真的急切要离开自己,所以这话也是越说越不是滋味。
“你虽有此意,不可把念头改了。”
“弟子怎敢有负师命?”
赤精子听罢,忙取紫绶仙衣、阴阳镜、水火锋,拿在手中,先把紫绶仙衣递给殷洪道:“徒儿, 你若是东进时,倘过佳梦关,有一火灵圣母,她有金霞冠戴在头上,放金霞三四十丈,罩着一身,她看得见你,你看不见她。”
“届时你穿此紫绶仙衣,可救你刀剑之灾。”
又取阴阳镜同水火锋付与殷洪:“徒弟,此镜半边红,半边白,把红的一晃,便是生路;把白的一晃,便是死路。水火锋可以随身护体。你不可迟留,快收拾去罢。”
又道:“吾修行还差些火候,然不久也将至西岐。”
殷洪点头,一一将宝贝收了。
但赤精子又禁不住暗想:“我为他好,故将洞中之宝尽付与他去了,可他终是纣王之子,倘若中途心变,如之奈何?”
殷洪道行虽低,可有些一身的法宝,尤其是阴阳镜在手,说句不客气的,就是寻常的大罗金仙见了他都发怵。
想到这里,赤精子又多叮嘱了一句道:“吾把此宝俱付与你,切不可忘师之言,保纣伐周。”
殷洪道:“老师只管放心,弟子若无老师救上高山,死已多时,岂能望有今日,万不敢背师言而忘之理。”
赤精子点头:“如此甚好,不过以防万一,你对我发个誓来。”
殷洪随口道:“弟子若有他意,四肢俱成飞灰!”
赤精子:“……”
(ps赤精子:可以!狠!只不过玄门中人出口有愿……徒弟啊,你既然发了此誓,就莫要违背才好,不然可真是要应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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