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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
丞相府。
申公豹都快哭了。
原以为,宋异人今日也只是日常催婚。
可他是万万没想到啊……
今儿这坑爹货不是来催婚的,而是来逼婚的!那马氏都一并带过来了!
这就真的是让人相当难受!
合着这劫数贫道我就避不开了是么?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申公豹心里叫苦啊,可却又无计可施。
他现在可是子牙师兄,为了维持子牙师兄人前的完美形象……总不能直接把人赶出去。
而且面对与天定封神之人乃是天定姻缘的马氏,只要未证大罗,哪怕道行再高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因为该来的总会来的,除非你的力量能够到达足以令其发生改变的层次。
“贤弟啊,这人生在世,还是要找个伴啊……”宋异人一双眼睛直勾勾、幽幽地盯着申公豹。
马氏则是一脸娇羞地看着申公豹。
并且疯狂吞咽口水。
……
另一方面。
晁田兄弟猩然而回,飞云掣电而走。
行过三十五里,兵至龙山口,只见两杆旗摇,布开人马,应声大叫:“晁田!早早留下武成王!吾奉姜丞相命,在此久候多时了!”
晁田正为拿了黄飞虎回朝歌可以请功而高兴,一听这话,登时怒道:“吾不伤西岐将左,焉敢中途抢截朝廷犯官!”
说着,纵马舞刀来战。
辛甲使开斧,赴面交还。
两马相交,刀斧并举,大战二十回合。
这时辛免趁机催马使斧,杀进营来。
晁雷敌辛免不住,被救走救了黄飞虎。
黄飞虎出来,看辛甲大战晁田,心中盛怒难当:“吾有义与晁田,可这厮却是狠心之徒!”纵骑持短兵来战。
晁田本就与辛甲是旗鼓相当。
如今黄飞虎再战进来,他又如何敌得过。
不一时,被擒下马来,拿绳缠二背。
黄飞虎指着晁田便大骂:“逆贼!你欺心定计擒我,岂能出姜丞相奇谋妙算!天命有在!”
而此时晁雷得命逃归。
有路就走,路径生疏,迷踪失径,左串右串,忽听得前面炮声呐喊,当头一将乃南宫适也。
灯光影里晁雷脸色大变,喊道:“南将军,放一条生路,后日恩当重报。”
南宫适岂听他言,当时大喝一声:“不须多言,早早下马受缚!”
旋即竟把晁雷生擒下马。
两边将绳索绑缚,拿回西岐。
……
彼时黄飞虎在相府感谢丞相:“若非丞相神机妙算,施以救拔,我几乎遭逆党毒手也。”
申公豹微微笑道:“晃氏来意可疑,吾故知此贼之诡诈矣,故令三将于二处伺候,果不出吾之所料。”
这时南宫适回来复命,只说:“奉命岐山把守,二更时分,果擒晁雷,请令定夺。”
申公豹毫不犹豫道:“这匹夫,用此诡计,怎么瞒得过我?推出去斩了!”
军政官得令,把二将簇拥推出相府。
只听晁雷大叫:“冤枉!”
申公豹冷笑:“汝弟兄谋害忠良,指望功高归国,不知老夫豫已知之。今既被擒,理当斩首,何为冤枉?”
晁雷为求活命,只得说道:“丞相在上!天下归周,人皆尽知!”
“吾兄言,父母俱在朝歌,子归真主,父母遭殃……自思无计可行,故设小计。”
“今被丞相看破,擒归斩首,情实可矜。”
申公豹对这般说法有些嗤之以鼻:“你既有父母在朝歌,可与我共议,设计搬取家卷,为何起这等狼心?”
晁雷冷汗直冒:“末将才庸智浅,
并无远大之谋,早告明丞相,自无此厄也。”
说着,又淌下泪来。
申公豹明知故问黄飞虎道:“黄将军,晁雷可有父母?”
黄飞虎如实言:“有。”
申公豹便说:“既有父母,此情是实。”又道把:“将晁田为质,晁雷领简帖……往朝歌搬取家卷。”
又嘱咐二人:“尔等日后专心为武王办事,不可再起二心。”
二人自是谢恩不已。
……
又说那汜水关余化。
自那日被哪吒乾坤圈重伤,往北方逃去。
今日伤愈,回忆起当时种种。
“可恶!”
“那小童既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便是玄门中人,论起来还是我的师叔!”
“居然为了一介凡夫,这等欺我!”
余化越想越气。
不禁诞生一念:“他这师叔欺我,难道我就无长辈?不如回蓬来岛,去请师父做主?”
他的师尊余元。
那可是堂堂的大罗金仙!
在截教三代甚至放眼整个玄门三代弟子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