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和审配,多方打听,只知道逢纪出事,并未知道任何线索。
外加袁绍和袁谭、郭图等人正在密探,两人根本就打听不出来任何消息,急得两人只能在外面等候,希望能够见到袁绍一面。
然而,一直等待许久,也没有见到有人出来。
就在两人快要放弃的时候,才见里面有人出来,确实袁绍护卫。
袁尚见状,连忙跑上前说道:“里面情况如何?我要见大将军。”
护卫见状为难道:“三公子,大将军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若有违背,一律严处。”
“可是——”
袁尚急了。
审配劝道:“三公子,罢了,这样不行。”
袁尚忍不住说道:“这可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对逢纪动手吗?”
审配连忙说道:“三公子暂且不必担心,只要牢中人没有接到通知,逢纪就安全。”
听了审配的话,袁尚恍然大悟,连忙安排自己的亲信,蹲守在大牢附近,时刻监视着大牢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有关逢纪的情况,一旦有什么发现,就立即向自己禀报。
“袁公,正如我等之前的猜测,三公子正在为逢纪的事而奔波,并在各处地方安插心腹和眼线,似乎想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逢纪,这其中必然有古怪。”
辛评连忙说道:“如此一来,可见逢纪之乱,才是导致大公子与三公子兄弟反目成仇的首犯。”
袁绍府中,收到下人的信息,郭图忍不住开口说道。
袁绍听罢怒道:“哼,逢纪带坏我孩儿,必当重罚不可饶恕。谁若是来说情,一定罚之。”
看着袁绍如此愤怒的样子,并且说出的话,郭图内心里一阵窃喜,偷偷望向一旁的袁谭,只见袁谭也是内心兴奋不已。
尤其是袁绍那一句话,充分说明逢纪这一次是必死无疑,绝无生存机会。
特别是袁谭,知道袁绍一心要处决逢纪,如此一来三弟袁谭就等同断了一臂,以后究竟没有资格和能力,跟自己再争夺继承权益。
郭图忽然再次开口说道:“主公,郭图还有一事需要禀报主公。”
“哦?是什么事,你只管说来。”袁绍本能地脱口道。
只听郭图道:“这次我们发现逢纪的阴谋,要将逢纪治罪。但勾结外敌之事,绝非逢纪一人能够做到,必有其家眷和下人帮忙。”
“如今我已经按照搜查的情况,将一些相关人等全部抓住下牢狱,尚未对其家眷进行审问,想必应该有所发现。”
袁绍听了郭图的话后,也十分清楚郭图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忧心道:“我们这样做是否妥当?治罪逢纪,还要牵扯到他的家眷?”
看到袁绍犹豫,郭图连忙望向一旁的袁谭,袁谭立即明白郭图的意思。
只见袁谭慌忙冲着袁绍拱手拜道:“启禀父亲,逢纪乃是冀州要臣,其根枝叶大,今日之事一旦败落被处决,必须做到干净利落,唯恐余孽事后对父亲不利。”
听着袁谭的提醒,袁绍内心也不禁有些紧张。逢纪毕竟之前毕竟是自己的心腹,其实力远比一般臣子强大,至少是在冀州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网。
如果自己真要对逢纪动了手,而没有将其余孽清理干净。
难保事后逢纪的后人,不会在什么时候,趁机对自己进行发难,到时候自己就危险了。
袁绍恍然大悟道:“嗯,听了谭儿的提醒,为父这内心里惊得一身冷汗。如若真是如此,逢纪的家门对我必定生恨。”
“公则,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务必要将逢纪党羽连杆拔起,不得留有任何余孽。倘若以后出了什么乱子,我拿你是问。”
郭图当即冲着袁绍拱手一拜道:“请主公放心,郭图必当全力以赴,为主公扫平障碍。”
等到袁绍的指令后,郭图可以说十分兴奋,如今自己的手中等同就是掌握了逢纪一家上下,以及和逢纪所有有关的门客友人的生杀大权。
只要郭图对人有不满,都可以借助袁绍的这个命令,对那人先斩后奏,凭借一切办法除掉自己的绊脚石和障碍。
退出席位后,郭图立即带着前往逢纪府中,将逢纪的府邸全部封闭。
“来人啊,给我将整个府邸全部封起来,将里面的人全部都带走,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是。”
来到逢纪府邸,郭图直接令人将整个房屋全部封闭,逢纪府中上下,从家眷到下人全部都被带走。
一时之间,邺城一路上净是哭天喊地的声音,引来无数人关注。
“启禀大人,刚才搜查未找到逢纪的妻孩,听府中下人说,好像是在逢纪被带走的时候,就跑掉了。”
“你说什么?跑了?”
郭图刚想发火,突然眼珠子一转,一肚子坏心眼再次出现。
“呵呵,你们跑得好啊,这些可把逢纪的罪证坐实了。”
郭图得意之后,冲着卫士说道:“把人都关进牢里,分开审讯,谁若是能审出点门道来,本大人有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