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我给你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赶快让我引领一军,我要出城教训那个颜良,省得他每日在城外叫骂,诋毁我主。”
平原郡安德城,典韦不顾身上伤势,冲着军师李儒就是连番请求道。
李儒一脸无奈道:“典将军,你只是刚刚脱离危险,但是你身上的伤势并未痊愈。”
“若是我就这样让你出门应战,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是危险?我又该如何向主公交代。”
典韦顿时急道:“军师多虑了,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这身上的伤都是疤。只要军师给我一支兵马,我一定领军出城,狠狠地教训城外袁军。”
面对典韦的苦苦哀求,李儒被弄得哭笑不得。
李儒解释说道:“典将军,你就不要在让李某为难了。且不说你有伤未痊愈,就是眼下袁军来势汹汹。”
“就算典将军有此实力,李某也不会容我军出兵应战,而是要避其锋芒,令袁军士气锐减,在予以反击。”
典韦忍不住脱口道:“可是,敌军一直在城门外叫骂,若是我军不做出点反击的话,将会有损我军士气。”
李儒听着典韦的话,忍不住笑道:“将军多虑了,敌军此番千里迢迢而来,就是想要引诱我军出征迎战。”
“若我军坚守不出,凭敌军现有状况,定会士气不断下降。而且敌军不断的在制作攻城器械,说明行军较快,储备物资不足。”
典韦却是不依不饶道:“我不管,在我典韦眼中,就没有龟缩一事,我就在给军师一天时间。”
“若是军师还不准许我出城,我就自己带领大军出城应战,教训一下城外的袁军兵马。”
李儒听罢摇了摇头,不管如何,眼下能够先拖典韦一天是一天。
至少是每拖典韦一天,就能让城外敌军的士气就下降一日,真要是开口交战什么,也对已军极为有利。
然而一日之光很快过去,就在李儒忙着部署三军之事时,典韦已经在此前来,向李儒请战。
“将军,如今时机尚未成熟,我军真不适合此时出城应战。”
“那将军就莫怪典韦,自行领兵出战了。”
“将军若是这番,岂不是就等于违抗军令,不知将军到时候要如何面对主公。”
“就算是违抗命令,但只要我能领军击败城外的敌军,为主公在拿下最后一城,将整个平原郡收进我主之手,主公自然会高兴。”
“我知道将军勇武,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冒险了。还请将军能够认真考虑,不要随便做出行动。”
“罢了,和军师交谈太过懊恼,我还是领军出战吧。我想提醒军师,最好不要随便阻拦典韦,不然的话,典韦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典将军——”
“不知道若是我的话,不知道能否劝住典将军?”
就在典韦和李儒两人争议的时候,忽然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响,瞬间惊扰了屋中的两人,典韦更是心中一慌,连忙起身退到一旁。
李儒也从位子上起身,朝着门外走来,冲着走进来的人拱手一拜道:“李儒拜见主公,不知主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