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柏回头看了一眼惠民药局,不禁感慨道:
“这次咱们景室堂的名声,可是盖过了汴梁城中所有的医馆,要不是咱们家地方太小没办法扩大了,否则咱们就是妥妥的最大医馆了。”
陈离也惋惜:“可惜咱们的老医馆被查封了,否则地方足够大,超越古生堂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不怒开玩笑道:“这次咱们景室堂医馆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或许宫中还会将老宅赏赐给我们呢?”
“说不定哦!”
哈哈哈,
陈家人都开开心心登上了马车,而且因为药物特殊,所以要带回去的工具也最少,很快就撤离了。
其他几家医馆,光是打包工具、药材、生活用品就要好半天呢。
崔伯孤一个人坐在屋里,心中不免焦虑。
本来父亲和两个叔父先后故去,凭他们“伯”辈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现在经过这次瘟疫后,景室堂更是出尽了风头,现在说一句是汴梁第一也不为过。
而潘家借着太医院医丞的名号,也开始稳扎稳打,大有赶超古生堂的意思。
古生堂堂说说是汴梁规模最大的医馆,但随着病人数量减少,规模肯定会不断缩减,到时不是能不能继续当着最大,而是连五大医院的名号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如果崔家的利润减少,不能再给背后的丞相府输送大笔的金银,看丞相府还会不会再保他们?
崔伯孤心中一直在大喊:“不行,不能就这样看着别人赶超!”
另一边,潘明月也准备跟着父母一起撤离惠民药局了。
她之前一直在女病房里忙碌,并不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眼光一直在寻找着陈不二的身影。
乌志业乌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边,“明月,你怎么还没走?”
“乌先生,你,你看到咱们国子监其他人了吗?”
乌志业笑了笑:
“你是问陈不二和你哥他们吧?这几个臭小子今天可是演了一处好戏,将一众贪官都拿下了,所以不在西教坊中。你这段时间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国子监医学院改为十月初一开学,到时再来吧。”
好嘛,九月初一开学就碰到这种破事,考了一个试就放假了,这书念得。
跟后世那些要出国留学的孩子,一年交了几十万的学费结果碰到新冠出不去了,不得不改为在家网络授课,这学费也是白交了。
这时候陈不二他们却在丰乐楼好好庆祝解放了。
尽管有陈不二在,柴子晋、潘明光、朱力臣、杜宗哲他们都不缺吃的,反正要吃啥,都交给七哥儿去办就成了,但毕竟气氛不一样呀。
看着这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每个人都心情愉快,尤其是今天还扳倒了几个大贪官,这让年轻人的正义感更是爆棚。
“来来来,为咱们活着从西教坊出来,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