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你难道忘了自己是如何杀死我兄弟的吗？”燕赤霞很愤怒，若不是知道自己不敌，此刻恐怕已经拔剑上前。
“杀的人太多，可能还真忘了究竟都杀谁了。”
张运指了指这女子身后，因为刚刚她收缩本体，掀翻地表，露出了很多白骨，白骨成片，很显然，都是这娘们杀死的。
“你是什么时候诞生的？”让燕赤霞安静，张运看向面前的苅族，问道，“另外，有名字吗？”
“姥姥为什么要回答你？”
这黑衣娘们很桀骜，很显然，她虽然忌惮张运，可却并没有屈服的意思。
“看样子还得打一架。”
微微一笑，张运不打算和这家伙过多纠缠了。
心念一动，身后巨大的法相浮现，数十米高，燃烧着火焰，仿佛一个金甲巨人行走在无垠星空之中。
这无垠星空代表的就是周身窍穴，星空宏大，可却灰暗，只有一轮太阳在金甲巨人脑后熊熊燃烧，炽热霸道，仿佛要消融一切，这正是心脏处凝结的金丹之力。
而这金甲巨人便是张运本身力量的凝聚。
“镇！”
这家伙倒是机敏，看到法相就跑，只是跑的了吗？
看到转身就要跑的黑衣娘们，张运一声轻喝，金甲巨人抬手然后按下，一股宏大的力量爆发开来，直接把她死死镇压在地面。
不是那种无形的镇压，金甲巨人的手掌中，一头缠着神龙的巨象奔腾而出，虽然只是能量所化，可却也真实逼人，这是龙象般若功的升华。
龙象巨力镇压，这黑衣娘们被巨象狠狠踩在了脚底下。
“饶命！”
黑衣娘们或许还有手段没有施展，可在张运面前，也没有必要施展了。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张运淡淡说道。
“小妖没有名字，平日自号姥姥，豢养鬼魂骗人来此，吸收人的精血快速变强。”面对绝对的强者，这黑衣娘们相当的老实，“至于您刚刚所问何时成精，小妖也不记得，不过似乎好多年前就有了朦朦胧胧的意识。”
“可是真正成型大概是三十年前左右，似乎是因为三十年前灵气开始浓郁，这才能够化形。”
听着黑衣娘们的叙述，张运摸了摸下巴，看向曼陀，“我记得你是不能吸收人精血来变强的，是吧？”
“不能。”曼陀摇了摇头，回答的很肯定。
这些年，天山生物研究员关于苅族也做了很多研究，吃不吃人，就是其中重要的科研项目。
“那你觉得这娘们和你有区别吗？”张运现在怀疑面前的黑衣娘们并非纯粹的苅族。
“这需要深入探查。”曼陀缓缓走近黑衣娘们。
“别挣扎，放心，她不是吃你，只是读取你的记忆。”看到曼陀接近，这黑衣娘们明显很不安，可是在龙象巨力的镇压下，她也无可奈何。
走到近前，双手按住黑衣娘们的脑袋，然后曼陀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
皮肤接触的地方，淡淡的光芒绽放。
“尊主，我们不杀她吗？”曼陀还在读取记忆，旁边的燕赤霞对张运问道。
“看看再说。”摆了摆手，张运明白燕赤霞想要报仇的心情，而这个妖怪也的确该死。
可是，她死之前很多东西要弄明白。
很快，曼陀收回了自己的脑门。
“尊主，她的脑子组成和我们不一样。”皱着眉头，曼陀轻声道，“我和张道，虽然种类不同，可是我们的脑域是可以共通的，而她....”
“她的脑子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我无法通过苅族的脑域连接来看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