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林嘿嘿道:“都说长姐如母,搞定吴家大小姐,那我跟忧哥哥的终身大事不就十拿九稳。”
吴浩冬语重心长道:“女儿啊,现在就私订终身还早,要不再等个三五年?”
吴长林态度坚决决绝,起身离开。
分家主跟在后头,笑问道:“怎么,今天就坐这么一会?”吴长林点头道:“恩,去拿琴。”
分家主不解问道:“拿琴做甚?”
吴长林看向一处院落外的年轻白衣,自信一笑道:“给忧哥哥助助兴。”
分家主神色一凝,愣在原地,看向自家女儿踏着欢快脚步身,渐行渐远,感慨一叹,真是女大不中留。
吴忧没有在分家院落过多客气,都是自家亲戚,哪有说两家客套话道理。
吴家大少爷见院落里灯火通明,不去敲门,翻身而入,潇洒的紧,稳当落地,抬眸就见鹤周天看傻子般的表情。
吴忧轻咳一声,不能失了气场。
坐在凉亭里中的鹤周天指了指门口位置,取笑道:“门又没锁,做贼做习惯了?还是有什么亏心事。”
在庭中练剑的良子房也停下手中招式,转向吴忧方向,轻声问道:“吴少爷?”
被外头泼了十年脏水的吴少爷早就没脸没皮,轻松一笑化解,道:“这不是怕打扰两位练剑心思。”
良子房淡淡一笑,也是收剑。
鹤周天抓起几粒花生米,丢向自己嘴里,再配上一口烈酒,舒服一叹。
吴忧坐在对面,见桌面上除鹤周天手里还有两个酒杯,笑道:“前辈不愧是前辈,料事如神,早就知我会登门拜访。”
鹤周天哼哼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湖规矩,先罚三杯。”
吴忧也是干脆,举酒一笑,一杯接一杯,三杯入喉,有一丝火辣疼痛,放下酒杯,问道:“前辈,这还满意?”
鹤周天傻眼道:“你小子这次是真下血本啊。”
吴忧皱眉道:“前辈这说的是什么话?晚辈敬前辈,不是应该的吗?”
鹤周天又往嘴里丢几粒花生米,努嘴摇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心思太重,酒就不香了。”
良子房在一旁轻笑,举杯与吴忧对碰,一饮而尽,问道:“吴少爷这次是为何而来?”
“看来良兄也是感受到了。”年轻白衣如初淡定,放下酒杯,看向鹤周天,狡黠道:“此事能不能成,还要看鹤前辈愿不愿意成全了。”
鹤周天闻言举杯的手一顿,涨红着脸,大骂道:“管我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