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一周,克莱尔就回想起之前被他困在阁楼卧室里的那段时光,她瞳孔地震立即抬头,“我想先和你解释一下,关于我为什么会欺骗你逃跑。”
“等我想听的时候你才有机会说。”卡修斯态度坚决的没有一点余地。
州长的别墅被他霸占,身体力行的惩罚让克莱尔几度受不了想跑。
可惜逃跑被抓回来的下场比安分在床上还要凄惨,她好几次都差点摸到别墅大门,背后一阵劲风袭来,一对巨型黑色昆虫翅膀就轻易将她包裹成蝉蛹。
卡修斯甚至还不嫌羞耻的在空中将她裹在翅膀内...
整整一周克莱尔不知白天黑夜,身上仅剩下的一点精力和思维也被榨的干干净净。
卡修斯也是个守时的人,闹到第八天的清晨他穿戴整齐蹲在床边,手指勾着一副漂亮的金锁链,单个金色项圈内还包裹着一层海绵垫。
他苍白的手捧起克莱尔的右脚,将漂亮的锁环轻轻扣在了脚踝上,做完这一切,他起身来到床头位置俯下身,在那张咬破了皮的红肿嘴唇上深深一吻。
克莱尔难受的呜咽起来前,卡修斯松口离开了她。
“等她醒来,给她端去食物。”
低沉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琼斯应了一声。
没有人突击骚扰的睡眠格外好,从晨光乍现到暮色晚霞,克莱尔才舍得从无梦的好眠里醒来。
她试着抬手去掀开一点被子,从三角肌一路往下,整个胳膊的肌肉都是酸痛的,连同着手指都无法并拢握拳。
她抖着手,缓缓从被子里坐起。
身上穿着一条干净的灰色吊带真丝睡裙,被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味。
看来卡修斯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换了衣服,还叫人打扫了房间。
她靠在床头发了一会愣,偏头看向床头柜上摆着的方形闹钟,时间卡片刚翻过下午六点钟,日期距离那晚的相遇已经是第七天后了。
她倾斜身体过去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一圈,除了空调遥控器和避孕用品以外都是空的。
克莱尔皱起眉,“卡修斯...”
她刚喊一声,喉咙就巨疼无比闭了嘴,这两天她的嗓子都要坏掉了。
将被子全部掀到一边,打算下床去找手机打电话的克莱尔,目光扫过自己放到地板上的右脚时蓦然顿住。
一条金色漂亮的锁链被一个小环连着套在她的脚踝上,链子的另一头绑着床脚。
他为了防止她逃跑竟然囚禁她...
这招泰伦斯也曾对她用。
克莱尔并不为此感到生气,她更多的是情绪是愧疚与心疼。
从床上下来,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感慢悠悠的往房门口挪。
锁链的长度足够她到达门口并且推开门走出,但也仅仅是站到过道上而已。
听见她响动的琼斯端着托盘从楼下上来,“克莱尔,你起床了。”…
“这算什么?卡修斯要囚禁我?”克莱尔抬了抬自己遍布吻痕和指印的腿,锁链跟着晃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