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琴却想得更多,轻叹了一口气,便搭着明柳的手缓缓站起来,朝床边走去。
“厌烦?他到底是烦后宫,还是烦本宫。”
“都说夫妻一体,可这么大的事情,他连同我说一声都不曾。眼里可曾还有我这个发妻,可还知道本宫是他的皇后!”
这话明柳哪敢应啊,只能一再劝慰道。
“陛下心里到底还是有您的,只是近来的事太多了。不告诉您,也是不想叫您担心啊。”
陈丽琴轻嗤一声,眼底的木然又快速地变为漠然。
皇后整个位置,永远都是她的。
而她,也先是陈家皇后,才是傅祈年的妻。
“永安殿那个,近来可有动静。”
明柳不以为意,她有一段日子没盯着了,毕竟就姜书迩那样过日子的,明柳一眼都能看到头。
“还是跟往常一样,能有什么动静。那位,一天到晚,不都是那副死样子吗。”
“短命的药罐子。”
陈丽琴在明柳的服侍下躺好,扯了扯嘴角,很是温柔地道。
“瞧,你都知道的事儿。”
“她怎么就不知道让本宫省点心呢。”
省点心?
还要怎么省点心,自然是死了最省心。
……
姜书迩那儿的状态一直都不好,时睡时醒,意识也难有几分清明。
这不,一看过了一天多,姜书迩还是这个样子,甚至隐隐还要更糟。
靳单也不敢耽搁了,一大早的就跪在承宁殿外请罪,希望傅祈年给拿个主意。
天地良心,真不是他不想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