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妃的身子如何了。”
傅祈年目光沉沉地开了口,甫一落座,地上就又跪了一片。
傅祈年抬了抬眼,左手微微握紧,缓缓开口道。
“这是何意?”
太医令靳单跪在最前面,没有多加犹豫,立马就将事情托盘而出。
一字一句说得清明。
倒是傅祈年听得不是滋味了。
“有碍寿元?年岁不永?”
傅祈年清晰地吐出这两个词,不见喜怒。
只是那看着靳单的目光却是愈发的压迫了。
到底,傅祈年也是没去在意姜书迩的身子能否生养。
说来,他反倒是更看重姜书迩这个人更多一些。
靳单背后早就起了一整片冷汗,他虽拿捏不清皇帝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接下来所言必不是他是想要的答案。
却也不得不说。
“有了先前两次……”
靳单没有说明白,可在座的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太妃娘娘的底子原就没养好,女子畏寒,就是寻常人跌落下去,也有个苦头好吃,何况是娘娘呢。”
在这深宫大院里过活的,有哪个不是人精。更别说,他们这群在太医院里混出来的老人精了。
傅祈年沉思了一会儿,就在靳单以为自己这几个太医院的老骨头又要被连坐迁怒的时候,终于又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这事,朕并不希望有多余的人知道。”
靳单和几个太医赶忙会意:“娘娘只是着了风寒,将养些,不日便能好起来。”
傅祈年嗤了一声,也没说他们这般,是对,还是不对。
只是又对着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