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也就姜书迩这儿是独一个了。
“姜太……”
傅祈年抖了抖奏章,不怒自威。
“嗯?”
高游不傻,哪会不知傅祈年这是不喜欢别人喊姜书迩太妃。
当下马上就回过味来了。
不嫌疼得打了下自己的嘴,乐呵着打了自己的嘴。
“奴才这张嘴哦,着实该打。”
“是姜主子才对。”
“姜主子说让奴才替她向陛下谢恩,奴才见着姜主子的模样,心中想来也是欢喜的。”
“这不,奴才临了要走的时候,特意给了奴才一袋金瓜子,还让折梅封了一封姜主子自己做的糕点拿走呢。”
高游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那袋金瓜子,欢欢喜喜地上前走去。
将东西毕恭毕敬地呈了上去。
傅祈年执起朱笔在奏章上题了几个字,把东西放到一边。
好似才看到高游似的,提起那袋子金瓜子掂量了几下。
语义不明道。
“你不老实呢,高游。”
但这儿哪不老实呢,傅祈年又不明说。
只是把那袋金瓜子丢回了高游的怀里。
淡淡道。
“她既给你,你就收着吧,本就是给你做脸的。”
“朕也不至于贪图你这点东西。”
高游哪敢应啊。
“奴才哪有那个脸啊,这不还全是仗着陛下,奴才才有那个机会威风嘛。”
傅祈年不置可否,但心里确实是受用的。
高游见状,麻溜地把金瓜子收好。
恭敬道。
“陛下操心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