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江文珠和江文延在吃饭的时候,当着一家人的面,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林氏听完以后忍不住出去眉头:“你们居然遇到了这么多事,看样子街上并不安全啊,以后出门的时候带两个人回去,别大大咧咧的就自己去了。万一要遇上什么人造的不错,那该怎么办?”
她很担心孩子们的安全。虽然他们以前遇到的威胁有很多都逢凶化吉平安度过了,但是任何时候,排除安全隐患,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家里又不是出不起钱,又不是没有下人,出门的时候带着人,总是好一点。
江文珊也忍不住说:“是啊,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安全重要,你们出门的时候离那些危险的地方、危险的人远一点,可不能把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君子不立危墙,这可不用我说吧。”
她心中很是内疚,今天江文延和江文珠出门是为了她,如果自己力量今天要出了什么事情,她哪里能安心?
江文瑚和江文宝也在旁边叮嘱他们,好一通关心以后,大家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注意力渐渐关注到案件本身。
说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件,平常的事时候,也就听听左邻右舍说些八卦,根本就没有直接接触到这样子的刑事案件。
林氏皱着眉头嘀咕:“怎么会有当街砍人的事情出现呢?那个别成章,简直就是混账!”
江文珊也忍不住点头:“是啊,自己喝多了发酒疯捐拿刀砍人,这样的人不抓起来,好好的教育,关他个十多二十年,只打几板子,关几天就放出来,官府怎么想的呀?”
江文瑚道:“这可不是官府的,过官府也没办法,他们按照大庆律例办事,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县太爷也没办法。”
江文宝也在旁边点头:“是啊,现在也是个好人,他才不会包庇坏人,朝廷丽丽这么规定,他又不能够违反,只能这么做了,难道他还能够越权把人给杀了?”
这话一说,全家人都沉默了。
大家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一种压抑的气氛在心间蔓延。
没办法,社会就是这样子,很多事情,不能尽如人意,他们只能想办法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对于别的事情无力改变,以往吃过的那些苦,告诉他们人想要过的好,就得努力活着,努力挣钱,努力自立。
林氏忧心忡忡的说:“文珊啊,你以后嫁到婆家,可不能够什么事情都抢着做,对丈夫,对小姑子要好,但是你别忘了对自己好,如果男人和小姑子太过分了。那么在他们第一次过分的时候,你就要指出来,可千万不能忍了。你要是忍了,下次他们就会越发的过分,这样你又忍了。然后忍着忍着就没有底线了,说不准,到时候说不准会落到什么样的困难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