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江未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又喝了口水,疲惫的为自己的话做了总结。
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封珏与容暇。
“咚咚咚——”
江未印口中的水还未咽下,值班室的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请问,有人在吗?”
是一道轻柔无害的女声,但屋内的三人从未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
外面的人十分有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敲门声却越来越急躁激烈了。
容暇抬头看了眼值班室墙壁上挂着的圆形钟表,上面的时间不知何时竟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他们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到达太平间。
“这里的时间有问题。”
江未印也抬头看了悬挂在墙上的钟表,脸色难看极了。
容暇想了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带着江未印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团黑色的水迹。
不过这团黑色水迹在他们进入值班室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容暇揉了揉被缝好双臂的布娃娃。
布娃娃乖巧的坐在容暇怀里,黑溜溜的纽扣眼睛正对着被敲响的房门,红线缝制而成的嘴巴高高扬起。
“要开门吗?”
容暇询问着屋内两个人的意见,尤其是江未印的。
江未印沉默的看着被外面的东西敲得逐渐变形的门。
“这是我说不开门,就能不开的事儿吗?”
“那我就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