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冲阮娇烟一头撞了过去,“你这个小娼妇!勾得我家陈平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那么多东西,用我家钱买的,全背你家里去了,怎么不撑死你!”
现在阮娇烟身量几乎跟十二岁的孩子差不多,娇小一团,而丁苦菜却是骨架大,比她高出一大截,常年干活力气也大,这么猛地撞了过来,阮娇烟要是真被撞到估计得挺惨。
“丁氏,你嘴巴放干净点!”
阮富年听到丁苦菜骂得这样难听,脸色也黑了,看到丁苦菜跟头牛似的撞向阮娇烟,赶紧就一箭步上前,拦到了阮娇烟面前。
碰地一声,丁苦菜一头就撞到了阮富年肚子上,他脏腑都跟受了剧烈震荡似的,胃气也是猛地上涌,气都呛到了肺叶。
陈铁生见一向自诩文人书生的阮富年都上前了,吓了一跳,赶紧也过去拽住了撞上人还要双手抓挠的丁苦菜。
“他娘,别闹了,你撞到富年了......”
丁苦菜呸了一声,瞪着阮富年,双手还在挥舞着,“小的狐狸精,大的也臭不要脸,阮富年你是存心点老娘的便宜是吧?是想要老娘扎你怀里是吧?陈氏那个死病痨鬼不能沾,想从老娘这里过过瘾是吧?臭不要脸,就你这样的一看就是那给脸能看,中看不中用的,也就能去当个倌儿......”
左邻右舍本是都已经关门准备睡的了,结果就听到了阮家门口这么一通闹腾,原来还都躺在床上就听着不出声,毕竟外头冷得冻出鼻涕。没想到听到这后头还有这么不堪入耳的,有的汉子忍不住就喷了。
“就丁氏那样的,她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哟?”
阮富年不说别的,就那俊朗模样和书生气质,跟丁苦菜站在一起,跟她就是两种人,谁也没能敢把他们往这种关系上扯,主要是实在不搭啊。阮富年只要是眼睛没瞎,那绝对不可能看上丁苦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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