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伏是一个高投入高回报的行业,曾经是。
只有头部原材料企业,账面上躺着很多流动资金,但是仍然有为数不少的短期负债和长期负债。
对于产业链下游的企业来说日子远没有那么好过。
生物光伏产品的即将问世,导致全球光伏需求锐减,大家都在观望。
生物光伏不比硅基更环保更节能?
即便现在具体参数还没有曝出来,投资人们也能够推断出生物光伏基站从运营层面以及使用寿命层面,绝对要比传统光伏技术更强。
除了上游原材料厂商具备一定的话语权之外,其他厂商账面上躺着的不是现金,而是应收账款。
而且在需求突然消失的情况下,应收账款根本无法变现。
全球的光伏行业就两个字摆烂,等狮城方面的最新消息。
大a的股民们骂声一片。
比2021年去买地产债还要惨。
“你说梅林的生物光伏技术真的会比传统的光伏组件寿命更长吗?
它不一定是树。
有可能是细菌或者微生物。
之前我们设计过的一个技术方案,通过使用光合微生物作为光吸收剂。
用非生物工程方法,例如电极修饰和设备优化,达到增强活细胞和电极之间的电化学通信的目的。
但由于光合微生物的弱产电活性,bpv 的功率密度仍然很低。
我们当时开发了一种基于d-乳酸介导的微生物联合体的 bpv,该微生物联合体由光合蓝细菌和产电希瓦氏菌组成。
通过将太阳能从光子引导到d-乳酸,然后到电力,这种 bpv 产生超过 150 mw·m -2的功率密度在时间分离设置中。
即便如此,具有中等补充的时空分离设置也只能够稳定运行超过 40 天,平均功率密度为 135 mw·m -2。
我倒是认为生物光伏技术未必能够有大家预期的那么乐观。”
这一方法是在2019年9月由华国科学家发表在nature上的一篇文章里提到的。
该paper的一作作为生物光伏领域当之无愧的大牛,被几个私募基金经理们请过来给他们上课。
光是出场费就给了六位数。
不过跟明星们的出场费比起来,也没有多少。
生物光伏技术不仅仅对投资人和投资机构产生了剧烈影响,同时也给学术界造成了巨大震撼。
大家的技术都还停留在原始阶段,咋你就直接能够大规模推广了呢。
“朱教授,就像我们之前都认为生物通信技术很虚,之前大家也不相信生物通信技术能够实现一样。
结果现在生物通信技术都在全球的各大城市落地了。
生物光伏技术同样如此。
之前一直说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只是生物的世纪不是在世纪初开始的罢了。
如果告诉我明天实现了星际间的量子通信,我也会相信的。”
这是这个时代个体们的普遍想法。
再离谱的技术,大家都会先相信再质疑。
要是是科创生物发的公告,那就是无理由的相信。
对个体来说这是最好的时代,有着无限的可能。
对于资本来说这是最不可控的时代,你永远不知道哪个行业就要被干掉了。
之前大家都抱怨明星的出场费七位数甚至八位数,院士的出场费八百块。
在真实偶像的作用下,明星们的出场费已经被打压到了五位数。
即便是五位数的出场费,大家还得争个你死我活。
有作品有颜值又演技永远没有负面新闻的虚拟偶像不香吗?
“跟传统的光伏材料相比,生物光伏技术从环保的角度出发无疑是优越太多。
传统光伏材料存在毒性,同时难以回收,而生物本身就能够融入到自然界的大循环中。
而且传统光伏还需要考虑位置,需要有专门的基地。
而生物光伏技术,如果是微生物,那会比传统的光伏更麻烦。
但是如果是木本植物,然后还是生存能力极强的木本植物。
同时能够兼具提供木材和生物光伏两重作用。
那即便他在性能层面不如传统光伏,那也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
除此之外还需要考虑到对生态系统是否会造成破坏。
比如争夺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繁殖速度过快,而导致其他植物消亡等等。
这需要有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
“朱教授,那我是否能够理解为,如果光伏生物是木本植物,那么林业公司会很有优势。
光是从木本植物的运营管理,以及手握大量林业用地出发。
他们就占据了先发优势?”
华国会给每一块土地规划好它的用途。
说是商业用地你就不能建住宅,说是耕地,即便没有一个农民愿意去耕那块地,他就得是耕地。
基金经理们迅速联想到,如果是木本植物,那手握大量林业用地的林业公司岂不是占尽了先机?
私募基金的基金经理和游资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的操作手法可要比公墓基金灵活得多。
今天沟通完,明天就可以联手把林业公司全部拉个遍。
“是不是木本植物这只是一种猜测。
我根据生物通信树的样貌推断它可能是。
但是其实如果是木本植物,那我感觉光能转化率会比较低。
像传统光伏,是面向阳光平铺,会随着日照而转变角度。
我还是觉得像蓝细菌或者是真核微藻更有可能。
只是梅林会对蓝细菌或者真核微藻进行优化,达到更长的寿命以及更高的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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