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点的孩子,你懂个屁啊?
做交易?
你知道现如今是啥情况不就乱跟人做交易?
然而木已成舟,王翦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王乙私自做主这件事实了。
现在他只希望王乙别把自己坑的太狠就好。
毕竟这是自己下的种,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跟自己的儿子拔刀。
“你都跟他做下了什么交易?”王翦冷静下来,又严谨道:“一个字都不能遗漏!”
“爹,你知道那客人是谁吗?”王乙倒也不害怕。
作为王家最能躺平的那一个,若是心理素质不达标,那是绝对不行滴。
再说了,躺平它也是一件技术活。
这可不是谁不谁都能硬躺的。
虽然软饭硬吃也不错,但那并非王乙所追求的目标。
“废话,老夫若是不知,岂会将客人请入家中?”王翦吹着胡子瞪眼道。
“爹,长安君虽然势大,但终究不是正统啊!”王乙叹气道。
“长安君?”王翦一脸懵逼,这跟长安君有什么关系?
然而没等王翦继续发问,王乙便接着说道:
“大王这些年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那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一个人能不能成才,看的还是他的天赋,而天赋,在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只有那么一丢丢看的是后天的努力。”
“大王的天赋根本不是长安君能比较的,便是大王让他一双手,长安君也绝非大王的对手。”
“况且大王即将及冠,然而放眼朝堂,皆为赵夫人,吕相国和长安君三人的势力。”
“爹你觉得是大王会甘愿做他们的傀儡?还是三方势力会想办法让大王不敢动弹?”
王翦瞳孔中充满了震惊的看着王乙。
自己在家中可从未提起过朝堂上的事情,而王乙平日里又很少出门。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就算是听说了一些事情,又是怎么分析出其中的内情的?
王翦之所以震惊,完全是因为王乙说的话,与他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
虽然很想逼问一番,但老成持重的王翦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继续说!”
“爹,还是那句话,大王才是大秦的正统,长安君蹦跶的再高,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而已,他蹦跶不了太久的。”王乙摆出一副看透世界的表情说道。
“这跟长安君有什么关系?”王翦不明所以,不知道王乙为什么一直提起长安君?
“今日长安君遣使前来登门拜访,意将您收入帐下效力,长安君此意为何?再是明显不过了!”
“???”
王翦一脸懵逼的看着王乙。
啥玩意儿?
今天登门拜访的明明就是大王啊。
王伯是见过大王的,而且刚才王伯也确定了,来人就是大王。
而王乙又十分肯定的告诉王伯,他与大王达成了一笔交易。
王翦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所以才在听说王乙竟然与大王做交易的消息之后暴跳如雷。
今日来的人明明是大王,为何王乙非说来的是长安君的使者?
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瞬间把王翦给整的不会了。
“爹,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帮您处理好了,而且就连后续的事情也都帮您安排好了,您看这个……”
王乙笑嘻嘻的从身上拿出了那块从嬴政身上忽悠下来的玉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