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州道:“只要养着就好了吗?”
祝一楠道:“是的。”
华图面色稍霁,却还是让祝一楠开一些补身子的药材出来,送到灶房,让厨娘们定时定餐地熬给华北娇喝。
祝一楠应是。
华图冲他摆了摆手。
等祝一楠离开,华图坐在床沿,盯着床上的聂青婉,也就是如今的华北娇说:“娇儿听到了吧?你的身子好了,只需养着,以后万不可以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你若不想入宫当妃子,咱们好好与皇上说,皇上爱民如子,应该不会为难于你。”
华州也道:“是啊妹妹,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你在喝一丈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父王,想过母妃,想过哥哥?为了一个不想嫁的男人,轻易了结自己的性命,你说你傻不傻?”
谢包丞在一边提醒:“那个郡主不想嫁的男人,是皇上。”
谢右寒横凛了谢包丞一眼,插话道:“管他是谁,郡主不想嫁,那就不嫁。”
王云峙笑了一声,说道:“右寒年少轻狂,说话当不计后果,可如今的天下不是绥晋,能任我们恣意妄为,虽然新皇爱民如子,可到底,圣心难测,龙鳞难逆啊。”
王云峙的话语落定,所有的人面上俱是一片沉寂。
须臾,躺在床上的聂青婉轻轻抬头,问道:“皇上要招我入宫?”
华州道:“妹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