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还不对。”
“一行白鹭上青天……西出阳关无故人……遍插茱萸少一人……任尔东西南北风……”甄建的诗都背混了!
“都不对啊!”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完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丢人还不算什么,主要是我没有那一千两银票啊!”甄建越想心里越焦虑,汗珠一粒接着一粒顺着脸颊滚落到地上。
方唐镜看着快燃尽的一柱香道:“怎么样了?甄公子,作出来没有啊?”
甄建看着那柱香燃尽,开口道:“好吧,我认输!”
众宾客一听甄建这句话皆是一惊。
“我还以为他能作出什么惊世之作呢?没想到……”
“看到了吧!这就叫……”
“这叫什么?”
“这就叫,装逼打脸……”
……
“既然甄公子认输,那就把一千两的赌约支付一下吧!”
甄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我要是有一千两,鬼才跟你赌。”
“甄公子,一千两你不会付不起吧?”方唐镜见甄建许久没有反应便道。
“区区一千两,何足挂齿。”甄建道:“等我片刻,我去取那一千两来。”
“好,甄公子,我就在这等着你,你可不要一去不回,赖账跑路啊!”
甄建见方唐镜答应遍转身出了大厅。
大厅内的宾客见甄建离去都议论纷纷。
甄建出了大厅垂头丧气的在戚府乱转,不知不觉来到了内院。
虽说甄建在戚府也住了半个月,但是内院他一次没来过。
“嗯……啊……嗯……啊……”不知何处传来阵阵呻吟声,听的甄建心里一阵发毛。
甄建寻着呻吟来到了一处房外,甄建透过门缝看去,看到一男一女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甄建换了个角度,看清了那个女人,竟然是二夫人!此时的二夫人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双颊绯红,全身渗透着细小的汗珠,贝齿咬着嘴唇,很有节奏的发出阵阵呻吟,其实她也不想叫出声,他已经尽力压低了,奈何……
甄建心想:“我说二夫人在所有宾客入席之后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和戚老爷在做羞羞的事情,戚老爷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等等!不对啊戚老爷在席间……这个男人不是戚老爷,那是谁啊?”
甄建又换了个角度,看清了那男人的模样,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怎么样,表姐舒不舒服?”
“嗯……舒服……”二夫人呻吟道。
“比那老头子怎么样?”
“比那老不死的强多了!”
……
“甄建……”甄建背后传来戚静儿的声音。
甄建回过头去,戚静儿刚想在说什么,便被甄建不由分说的拉离了内院。
“甄建,你刚才在那里干什么?”戚静儿问道。
“我……啊……这……刚才有一只大老鼠,我在抓一只大老鼠。”甄建忽悠道。
“真的吗?”戚静儿狐疑的看着甄建道。
“真的,我发四!”
甄建问道:“你不在席间,出来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甄建懵了!
“给你。”说着戚静儿递给了甄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准,这是真的!
戚静儿在俩人赌斗之后,心里就有种预感,甄建会输,会输的很惨,她回想起这一个月和甄建相处的时光很快乐,也是有些文采,虽不及方唐镜但也算是个才子。
她便回到房中,取出了一千两的银票。
这一千两对于戚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戚静儿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这是她一点一点攒下的零花钱。
建甄看了看戚静儿,又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心里顿时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