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出来,老子就活活地掐死你这厮!”
陈刀疤咬着牙,右手愈发用力,竟将那身材肥胖的王得财,从地上生生提溜而起!
王得财被扼得喘不过气来,双眼翻白的他,双脚不停地踢蹬,象一条被悬关空中的死鱼一般不停挣扎,眼看着就要被扼得昏死过去。
就在这关键时节,一众不良人终于匆匆赶到。
“住手!我等是官府不良人!快快把人放下!”
那名冲在最前头的不良帅,声如霹雷,遥遥地冲着陈刀疤等人,厉声大喊。
听得这声叫喊,那陈刀疤皱了皱眉,一下子松开了紧捏掌柜王得财的右手。
王得财象只从空中掉落的鸭子一般,噗通一声,掉于地上。
他抚着那掐得发黑的脖颈,大口地直喘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这名身材高大的不良帅,走到众人之间,目光满是威吓地扫了各人一眼,复喝道:“某乃汧阳县不良帅,方炼是也!你等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偷了甚值钱物件了?”
听到此人这般发问,那王掌柜与陈刀疤等人,立即纷纷陈诉,一个称这澡堂中人见钱眼开,故私盗金碗,而一个称自己根本没偷,而是纯粹被冤枉所致。
二人各执一词,拼力争辨,倒是听得这位不良帅,一时为之头大。
他娘的,这有如一头雾水般的互相争执,自己又如何可以分清孰是孰非。
目前的状况,想要从各人言语之中来分清真伪,理清事由,已然超出了他的办案能力。
既然事情难辨,那就干脆不费这个脑子了。
只需把这一干人等,全部带回县衙,交给县尉来办便是,自己倒是省了一堆麻烦。
这般做法,亦是方炼这位治安大队长的常用手段。
于是,他大喝一声:“好了!尔等别再吵了!此事一时难辨,在下亦懒得在此与你等纠缠言语,掰扯不清。你等且随本帅前去县衙,去见段县尉,自可辨个是非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