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道。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说还是要说的，毕竟处默自己的话我也不放心。”姜云志看着程处默，盯着所有人疑惑的目光说道。
“这次和草原的互市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现在草原多了两门生意，一个是羊毛，这个不是什么秘密了, 另一个算是我私人的。”
“你跟陛下报备过了？”长孙无逸没有着急问是什么事情，反倒是先关心起了姜云志。
“放心吧，今天我进宫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说这事儿。”姜云志摆了摆手，示意长孙无逸放心。
“就一种蘑菇，算是一种山珍吧，产量极低但味道极好。”
“这样啊……”
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这也包括程处默。
蘑菇，而且味道还好，再结合之前柴哲威说的话，所有人就都明白了。
“等会儿，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去，就算是能去，你觉得我们能行？”程处默第一个开口，但一开口就是自我怀疑的话。
“你疯了？”姜云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怼了程处默一句。
“让你们去就是去学习的，也是去见识一下边关和草原的样子，想一上手就掌管整件事情？你们不担心赔钱我还担心呢！”
“啊哈哈……”程处默讪讪的笑了笑。
“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人？”长孙无逸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些许的迟疑。
“你？推荐？”姜云志犹豫了一下。
他不是不想用长孙无逸推荐的人，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以长孙无逸的性格，可能推荐的人也不太靠谱。
不对，是一定不靠谱！
“也不算是我推荐吧。”长孙无逸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
“是兰陵萧氏的人，太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室了，所以嘛……”
长孙无逸的话带着些许的耐人寻味，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懂。
姜云志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兰陵萧氏，这个家族他并不陌生，严格来说还多少的有一点儿交集，因为兰陵萧氏在长安的代言人是萧瑀。
姜云志现在的妻子李娴，如果按照历史的走向来说应该是萧瑀之子萧锐的妻子，只不过现在被姜云志给截胡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截胡了，只是姜云志表现出了比萧瑀更大的价值，从而被李世民给选中了罢了。
不过兰陵萧氏的影响力还是在的，在之前对抗五姓七望和旱灾蝗灾的时候，兰陵萧氏也出了不少力气，甚至是损失了不少的钱财。
历史上的原因可能不知道，但现如今，李世民从兰陵萧氏给李承乾选太子妃可能就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吧。
“你要是真的想给他们当个引荐人我也无所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让他们小心点儿，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姜云志微微眯眼，语气多多少少的带着点儿警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