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么材料,我明日给你一并带过来,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做,材料方面我给你带,只要你做好了之后,卖给我就成。”
这么稀奇的玩意儿,若是拿到市面上去卖,定然会掀起热潮啊,赚翻了赚翻了!
这么多东西,谢晋安两只手也拿不了,正打算把外衣脱下来,小姑娘按住了他。
转身拿了一块破旧的布递给他,“用这个。”
虽然脏是脏了点儿,但也能用,谢晋安接过去打算包起来。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尖锐的声音:“啊!怎么会有个男人?娘,娘你快来啊!裴有虞竟然把野男人带到家里头来了!”
这尖锐的声音,连一向好脾气的谢晋安听了都不由皱眉。
而且,什么叫野男人啊?他分明这是在做正常生意好嘛!
没一会儿,一个妇女跑了过来,一看到屋子里的谢晋安,气急败坏之下抄起了旁边的扫帚。
举过头顶就要打人,“你个赔钱的东西!平日里不安分也就算了,还敢往家里头带男人,真是丢尽了我裴家的脸,干脆打死你算了,省得你再祸害我家!”
这个叫裴有虞的小姑娘竟然也不躲,就这么任由扫帚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谢晋安看不下去了,出手抓住了扫帚。
“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与这位裴姑娘只是在做生意,怎么到你们的嘴里就变得不干不净了呢?”
妇女叉腰,态度非常嚣张:“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教训我的外甥女那是天经地义,我今日就算是打死她,她也没资格反抗!”
“娘,跟这对狗男女废什么话,赶紧把裴有虞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赶出去,不然这要是传扬出去,咱们家的脸都要没了,我日后可怎么嫁人呀!”
妇女一听,扫帚也不要了,一把夺过地上的木制品,往门外一扔,然后再把什么衣物都给往外扔。
“你们怎么能乱扔别人的东西,简直是目无王法!”
妇女嗤笑一声,“这是我的家,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是王法,我不仅扔,我早就看这些个破玩意儿碍眼得很了,整日里鼓弄这些破东西,弄得家里乱糟糟的,晦气死了!”
叫嚣着的同时,妇女抬腿就把这些木制品给踩个稀巴烂。
裴典史刚回家,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怎么又吵起来了?这一天天的不安分,又闹得街坊邻居都来看笑话!”
妇女一见裴典史回来了,立马就跟他告状:“当家的,裴有虞真是胆大包天了,青天大白日的竟然敢在屋子里藏男人,若不是玥儿及时发现,他俩都要做不知羞耻的事儿了!”
裴典史的目光落在谢晋安的身上,妇女叽叽喳喳的没见识,但裴典史当了点儿芝麻大的小官,一眼就瞧出来谢晋安衣着气度不凡,怕是个富家公子。
“不知这位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家中?”
谢晋安很生气,他花大价钱买的木制品全被踩坏了,语气非常不好:“我买个东西还需要同你们打招呼了?你脚下踩的东西,都是我花钱买的,赔钱!”
“呸!这些个破烂玩意儿,我全砸了又怎么样?还敢让我赔钱,我没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给哄出去你们就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了!”
真是泼妇骂街。
谢晋安也不想同他们废话,直接道:“不肯赔钱的话,就报官吧,届时去衙门自是可以辩出孰是孰非。”
一听去衙门,妇女的气焰顿时就小了下来,“我……我家里头的事儿,为什么要报官,天大的笑话!”
“你踩坏了我买的东西,还不肯赔钱,并且张口污蔑我与这位姑娘的清白,一桩一件都足够让你把大牢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