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苏软软才瞧见自己的手背被抓破了皮,留下了三道红色的疤痕,方才她都还没什么感觉,此刻才觉着手背有些火辣辣的疼。
“嫂嫂我没事,只是破了点儿皮,待会儿上点儿膏药就行了,不必叫太医。”
那猫咪的主人也是吓坏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王妃对不起,是我没有管好猫,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这也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不轻,一边说一边哭。
苏软软刚想说自己没事,一个高大的身形就匆匆走了过来。
陶薇兰一见来的是秦钰楼,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在看到男人的瞬间便绽放出了笑容。
“夫君,我……”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见秦钰楼抬手,狠狠地扇了陶薇兰一个巴掌!
“你这个毒妇!”
陶薇兰不可置信地捂住被打的半张脸,“你……你竟然打我?我长这么大,我爹爹都不舍得打我,你竟然动手打我!是因为她吗?是因为苏软软这个贱人对不对!”
嚯,竟然说出了心里话,张口就喊苏软软是贱人,敬佩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勇士。
秦钰楼铁青着脸,“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我犯的错,你为了苏软软打我,凭什么,我才是你的妻子,是你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
秦钰楼捏紧了手心,再次抬起了手。
而陶薇兰竟然还真不怕死,反而还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打啊!你打啊!今日你有种就打死我!”
正在这时,后头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闹哄哄的,出什么事儿了?”
这陶太后每次来的还真是时候,而陶薇兰一见陶太后来了,立马就跑过去,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皇曾祖母,您可要为薇兰做主啊!秦钰楼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缘故地打我了我一巴掌,而且还想要打死我!呜呜呜……”
陶太后登时脸就沉了下来,“秦副都御史,薇兰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哀家的曾孙女都敢动,你打薇兰,就是在打哀家的脸,今日若是不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哀家定要重重地罚你!”
秦钰楼却丝毫不畏惧,只单膝跪地,拱手说道:“陶薇兰在春日宴上闹事,微臣这才动了手,微臣没什么可说的,太后娘娘自可责罚。”
这还真是为了心上人不要命了,公然顶撞陶太后,叫一众看客都不由心生感叹。
“皇曾祖母,他就是为了苏软软才动手打我的!可分明是别人的猫受到了惊吓,跳起来抓伤了人,同我有什么关系,夫君他却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动手打我,岂有这样的道理啊!”
陶太后目光一瞥,就瞧见苏软软的手背上还包扎着一块帕子。
“镇北王妃,你的手受伤了?可是被猫抓伤的?与薇兰有何关系吗?”
苏软软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说:“当时事发突然,在场有不少人,臣女一人所言可信度怕是不高,太后娘娘可询问其他人便知事情始末。”
陶太后就点了那个猫的主人,那姑娘瑟瑟发抖。
“回……回禀太后娘娘,臣女原本是好好地抱着猫,谁知……谁知长乐郡主忽然将箭筒给踹翻在地,臣女的猫受了惊吓,这才无意中伤了王妃,臣女没有管好猫,请太后娘娘恕罪!”